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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色
第一章
从北京出差回来,我确实本分了一段时间。这其中有两个因素,一是久别胜新婚,少不了与老婆恩爱缠绵一阵,没有太多心思出去猎艳。二是工作确实太忙,回来后原来的书籍编辑工作进入尾声,我的全职编辑便当不了了。回到单位,冗长繁杂的行政事务令人无法脱身,利用半个工作日外出几乎不可能,我只好收回心思,夜夜与老婆欢爱。
10月15日,机会终于来了。因为工作需要,我代表单位与另外一个部门配合,共同接待上级的一个慰问组。负责主接待任务的这个部门安排得很好,将慰问组接到一个疗养院入住。
中午饭后大家没事,便开房间休息。这个疗养院离城很远,活动不便,我便美美地在房间睡了一下午,一觉醒来,不觉已是下午4点半。看看离晚上正式宴请时间还早,我抓紧时间打开电话薄,逐个问候以前的女朋友以及近来认识的女网友,分别与云、斌、小夏、女人似花等取得了联系,互致问候。这些女人都与我上过床,聊起来很亲热,但缺少实际的激情。
然而当我翻到慧的电话时,顿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用慧的话来说,我和她是认识10多年的老熟人了,但在记忆深处,慧却是今年6月才在我脑海里出现的。
5月底,北京一个哥们给我来电话,说他们杂志社的一个女记者要来本市采访,让我关照一下。如果在正常时期,这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而在“非典”流行京城的当时,这确实成了件棘手的事情。
按照正常渠道给女记者订房间,所有的酒店一听说是北京客人,马上礼貌婉拒——客房已满。其实谁都明白,在“非典”中苦苦支撑的酒店业,当时是多么的“招客若渴”。
拒客的个中原因,仅仅是因为客人来自北京罢了。通过找关系,我终于把订房间的事情搞定,这女记者对我很是感谢。
女记者是东北人,年龄在28岁左右吧,人长得不错。第一次招待她,陪同的小兄弟就怂恿我上她,而我则笑而不答,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过上她。我总的生活观点就是公私分明,工作中结识的女人我轻易不会上,要上的女人,最好不是我的生活和工作圈子内的。
女记者完成采访任务后,我准备给她送行。
刚巧那天是星期天,也是“六一”儿童节,大休息天的,弟兄们多与家人团聚或陪孩子玩,我实在不忍心叫他们来作陪,而我单独请年轻的女记者吃饭,又觉得有点不合适,正为难间,突然想到老耀。
看过我的系列作品《黄色的岁月》的朋友一定有印象,老耀和我是读研时期的同学,也是后来我们集体猎艳行动中的“三剑客”之一。
电话约老耀吃饭,老耀有些犹豫,原来这天是他的生日,老婆已经在为他过生日做准备了。但与我通电话时,老耀的身边刚好有一位相熟的女士,老耀的性格是不管女人上得了上不了,他都喜欢讨好。与我相比,老耀设饭局不是那么方便,所以他又不太想放过这个讨好女士的机会。
老耀告诉我,这女士我也认识的,叫慧。在脑子里迅速搜索女人的面孔,我始终想不起慧是何许人,所以我也特别想知道“认识的”慧到底是谁。
灵机一动,我给老耀出主意:就说记者要采访他,以此为借口搪塞老婆。
四个人终于聚在了一起。
慧今年41岁,比我大1岁,但是个标准的美女。她显得很年轻,看上去像是35岁的样子。慧个子高挑,身材曲线流畅而不失性感。她的性格很文静,我们吃饭高谈阔论,她只是静静地听,偶尔用微笑来表示对我们谈论问题的赞许。
慧最为迷人的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明眸秋波流连,光盯着她的眼睛欣赏,就能令男人得到一种美感。
看我不时地打量慧,可能有点色迷迷的样子吧,老耀笑道:“你真对慧很陌生啊,上学的时候,她来过我们宿舍很多次,好像我们还在一起喝过啤酒呢。”
我自嘲道:“可能老了吧,我确实没有印象。”慧见状忙打圆场:“当时去找你们玩的女生多,我就去过那么几次,记不住也是正常的。”
原来,慧和老耀是初、高中同学。读研的时候,老耀把慧介绍给另外一个男同学处朋友,慧与那男同学交往一段时间后,没有好成,所以她也就没有进入我们同学家属的圈子了。
我和老耀、慧年龄相仿,饭桌上自然少不了谈论一些家庭、生活、感情等问题,反倒把主宾女记者凉到了一边。对于调节感情生活问题,我自然有一套成熟的“理论”,慧对我的看法大加赞许,虽然她言语不多,但从她闪动的秋波,我能感觉到什么。
从慧对我所谈论调节家庭生活话题的赞许态度来看,估计至少在内心深处,慧是个开放或渴望开放的女人,而且我估计老耀上过慧,或至少与慧有过某种程度的亲密。
俗话说:“老婆是自己的,情人是大家的。”此刻,我确实想上慧了,但碍于老耀在场,我又不好直接向慧要手机号码。
动了一阵脑筋,我取出手机对他们说:“我这有几条好玩的短信,发给大家乐乐。”慧的手机号码就这样弄到了手。
饭毕,我送女记者回酒店,而慧则和老耀一起回老耀的单位。因为慧是骑单车到老耀单位玩的,她必须把单车骑回家。送完女记者,我立即给慧打电话,想约她去唱歌,可她却已经关机。
这次晚饭还引起了老耀的一场家庭风波。原来老耀开车带慧离开单位时,刚好被老耀的儿子看见,回家后,儿子当老婆的面对老耀说:“爸爸,今天我看见你带一个小蜜出门了。”
老耀的夫人醋意大发,对老耀一阵发难,据说居然闹到要离婚的地步,弄得后来有饭局约老耀,老耀总是推脱,诚惶诚恐地说,得在家陪老婆。后来我了解到,慧、老耀夫人以及老耀原来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老耀夫人比他们小几届,而夫人的母亲当时还是他们学校的校长呢。
对于老耀与慧保持接触来往,夫人一直耿耿于怀。
以后的一个月里,我和慧通过一次电话,进一步确定了慧就是我能上的那类女人。慧秋波闪动的眼睛,一直让我心动不已。但此间,我与慧的约会一直受客观条件限制。慧上班地点在郊区,与我距离很远,利用上班时间与她见面几乎不可能,而晚上时间除了有应酬,我通常是留给老婆孩子的。无奈我只有利用上班时间与别的女网友寻欢作乐,暂且把慧放到一边了。
紧接着,我又到外地出长差,这样一来不觉有4个月见不到慧了。
这次上级慰问组来,我是作为全陪人员之一,晚上有了深夜回家的理由。接到我的电话,慧也显得很高兴。我告诉她,我晚上有饭局,问她饭后是否方便出来喝茶,慧说可以的。我又谨慎地问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老公会不会察觉什么啊,别影响她家庭。慧轻松地说,老公不管她的,只要她别回家太晚就行。
我放心了,问清楚慧住的地点。很巧,慧住宿的小区附近就有很多茶馆,我便决定在她家附近见面。应酬中喝了不少酒,酒精的作用更叫我兴奋。
夜色阑珊之时,我叫同事开车送我到约会地点,拨通了慧的手机。
秋天的夜晚有一丝丝凉意,慧穿着一身黑色外套,柔顺的头发扎到脑后,显得简约而清丽。她还是一副文静的样子,面带微笑,言语不多,但她流连顾盼的大眼睛却带给我许多许多联想。
来到一家叫“温情吧”的茶馆门口,慧回头指指街对面的楼房对我说:“对第6层亮灯的房子,就是我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她家与茶馆的直线距离也就是50米,再看她从容镇静,不慌不张的神态,真佩服她的沉着冷静。
进入阁楼上一个清净的包厢,服务小姐将茶水和食品上齐后,便关上了包厢的门。包厢是细长形的,墙壁以银灰色的绒布装饰,低矮的罩灯很亮,把慧的光滑白净的脸映照得媚态可人。感觉有点热,我脱了外衣。慧也把外套脱了,露出紫色短袖紧身毛衣,胸前一对饱满的山丘挺立而起。欣赏着慧乳房柔和的曲线,我内心躁动的厉害,但强忍着。
与慧聊天,我从那次吃饭分手后说起,告诉慧,那晚我想请她去唱歌的,可惜她的手机关机了。慧说她晚上一般不会有电话来,所以分开后她就关机了。
慧告诉我,她的手机卡有问题,我与她通电话后,她贮存了我的号码,但最后还是调不出来,一直无法与我联系,而她又无法开口问老耀要我的号码。慧如此解释,似乎验证了她与老耀保持的特殊关系。
我连忙为她解脱道,没必要问老耀,这样她会吃醋的。慧看着我笑笑,默认我的看法。
慧小口地吃着食品,我突然发现她的鼻子很好看,小巧,高挺,轮廓分明。
我确实不了解慧,又从我们如何认识的事情谈起。
慧柔声告诉我,其实她对我也没多少印象。当时,老耀把她介绍给那男同学后,她与那男同学单独约会过几次。男同学对她的情况比较满意,但慧对那男同学似乎找不到感觉,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
于是,那男同学也逐步与她疏远了。而对于我说出的一串同学的名字,她仅仅感觉是似曾相识,但谁是谁确实无法对上号了。
慧大学学习的专业是工程机械设计,但现在早改行做了会计,这是一个相对轻松的工作。我赞许慧改行是对的,因为专业对口未必就能干的好,只要工作环境好,干活不吃力,八小时以外不觉得累就行。慧连连点头称是,她说,女人确实不太适合做那类技术工作的,她一看设计图纸头皮就发麻。
问及家庭情况,慧说:“我老公在某大学做行政工作,家庭生活还行,就是夫妻关系很淡,我不太过问老公的事情,老公也不太管我,孩子的学习由老公管,我则负责把生活安排好。”
我感叹道:“人到中年,家庭生活可能都差不多,我们不可能对家庭进行一次彻底的革命,但在维护好家庭安全稳定的前提下,我们还是可以调节或改善一下个人生活的。”慧微微点点头,静静地看着我,清澈忽闪的眼睛向我传来一种柔情。
我继续道:“像我们今晚我就觉得很愉快,大家互相倾诉,彻底地把精神放松。”慧抬起茶杯,低头抿了一口茶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能她觉得我的话题已经很敏感了,出于女人的矜持,她不好有什么表示吧。
我连忙把话题一转,补充告诉她,其实我约她出来玩不会太多的,最多一两个月一次,我也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我接着问慧:“喜欢和我待在一起吗?”
慧默默地看着我,轻声回答:“喜欢的。”我一下拉住她的手道:“其实那晚吃饭,我就觉得我们有缘,我挺喜欢你的。”
慧紧握我的手,温柔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流连,似乎在表达她的真实需要,但紧接着她有点缺乏自信问道:“你真会喜欢我吗?我们层次可不一样啊。”我有点弄不清她的意思,急忙问:“什么层次啊?我不明白。”
慧把手抽回去说:“你是研究生啊,会喜欢我这个大专学历啊?”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里释然了,笑着说她不成熟,告诉她说,如果处于青春年代,大家要找配偶,这个问题确实值得考虑,而我们现在都是中年人了,我们需要的是能交流的知心朋友,何必顾虑那么多呢?慧垂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再次拉住她的手,慧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彼此无言。
看着她白皙的脸庞,我凑上去,火热的嘴唇贴到慧的细嫩的脸蛋上。慧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我怀里。
我的唇温柔地在她的额头、眼睛、脸庞、脖子上越过,手隔着毛衣罩住她的高耸的山峰。慧虽然接受我的亲昵,但仍在躲避唇对唇的亲吻。我便强行扳过她的脸,含住她的红嫩的唇,将舌尖探了进去。慧紧闭牙床,倔强地抵抗着。
我直接将手伸进她的毛衣里,掀起乳罩揉握她的乳房,拧捏着她的乳头请求道:“亲爱的,让我吻你好吗?”
慧摇摇头,但当我又一次贴紧她的唇将舌尖探进去时,她松动了,被动地任由我对她舌头的挑逗。
不知道是环境原因还是因为我的进度太快,或者两重因素都有吧,接受我肌肤之亲的慧,并没有表现出性的迷乱,她冷静地任由我放肆地爱抚、亲吻。那从容自若的神情就象我们进茶馆大门时,她告诉我她家住的位置时一样。
亲热一阵后,慧说:“快喝茶,水要凉了。”我掀起她的毛衣挑逗说:“我要喝你!”说着握住一边乳房,一口将粉红色的奶头叼进嘴里。慧的乳房丰满挺拔,柔软而温暖,奶头很大,口感特别好,叼完一边又叼另一边,我尽情地享受这温馨。
良久良久,享受够了的我才离开她的娇躯。
慧闭着眼睛靠在我胸前许久,然后恹恹地看看表说:“已经10点了,我们走吧?”
我央求说:“10点半走好吗?”她摇摇头道:“我一般10点半前就睡了的,回去晚不好。”我知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打破正常的生活规律,是容易引起她老公怀疑的,便请她再坐10分钟。
亲热前我们有许多话要说,而亲热冷静以后,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话题都跑到那去了。我便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吻她的脸庞。慧则抬着茶杯,不时地喂我喝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们起身穿好衣服,慧正要开门出去,觉得意犹未尽的我突然抱住慧,把她挤到墙上,再次拉起她的毛衣,一边吃奶一边用鸡巴顶她。
一起下楼,让慧先走,我结账。慧给我送来一个温柔的目光,消失在霓虹闪耀的茶馆门口。
第二天下午,我打电话给慧,再次问她喜不喜欢我们这样来往,慧的回答是肯定的。但头晚她在性方面的反应我并不满意,或许慧需要时间来培养感情或感觉,我应该再等待她一段时间。因为她不是离婚女人,她不缺乏性,而有了充分的感觉,我才能将她的性需要唤起。
十分凑巧的是,在我与慧约会后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个性需要非常明显的老大姐。这老大姐是网友,在与她网上接触以前我就听说过她了。
今年初,我才上新浪网本地聊天室,与本地色兄弟聊天了解行情的时候,有两个女人比较引人注目,一个是44岁的大姐薇薇,另一个是50岁的老姐夏。
与薇薇我有过亲密接触,但还没机会做爱,与她的故事以后再说。据一位色兄弟告诉我,夏姐是离婚女人,那位兄弟上她的时候,她完全是如狼似虎的摸样。
近来我猎艳的兴趣有一点变化,就是老想上比我大或更老的女人,可能是胃口需要调节一下吧。出差在福州的时候,我便在网上与夏姐勾搭上了。一起出差的哥们对老姐也有兴趣,我便把夏姐的电话告诉了他,让他冒充我与夏姐联系。
这哥们多次与夏姐电话做爱,但这位老姐的性欲就是撩不起来,她只会有语言和哥们挑逗,就是没有发自性本能的呻吟,把我这哥们弄得信心全无,一脸沮丧。后来我也电话试探过夏姐,感觉在电话里确实无法把她挑逗得动情。
夏姐也和其他网上的女人一样,谎话连篇,她一会说自己是离婚的,一会又说自己是有家的,而且她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从来没有和网友有过一夜情。
出差回来有一次上网,我又“认识”了夏姐。本来国庆节前我有一次机会和她见面的,头天就约好了,可惜临见面前,她的手机没电了,而她自己也没有发现,我们就这样坐失良机。
与慧约会后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6日,我终于和夏姐约好中午见面。
一般来说,与网友第一次见面我更喜欢选择在中午。遇到感觉好的,还可以下次再约,这样女人不会觉得我是猴急的“性奋者”,给女人留下好印象有助于将来做爱的和谐。遇到感觉不好的,一起用餐后则可以上班为由尽快逃离。总的要求是:“见得到,溜得掉,不伤面子,不失礼貌。”
与夏姐见面前,我一直尽可能把夏姐想象得很丑陋:枯黄的头发,黑黑的面孔,深深的皱纹,佝偻的身躯……这样想象,是为失望的见面做好心理准备。
其实真实的夏姐并不是这个摸样。夏姐身材娇小,头发染成棕黄色,皮肤很白,脸上完全没有深刻的皱纹和讨厌的老人斑。她穿着白色外套,米黄色裤子,看上去就像45岁的女人。我有点怀疑夏姐的年龄,夏姐告诉我,她真满50岁了,孩子都21岁了,正在上大学。
夏姐上班时间规定的很紧,中午只有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我们便到她单位周围的一家风味小吃店用简单的午餐。店堂宾客盈门,熙熙攘攘,早没了座位,只得进入一间大大的包厢,坐在可供10人使用的大桌子前用餐。说是包厢,其实这里并不是全封闭的,包厢四周用矮墙隔开,矮墙上面是玻璃隔断,而且房门大开,看样子这张大饭桌是公用的,并不止我们俩享用。坐在餐桌前,里外用餐的人皆能一览无余。
在这样的环境里,与对其有性企图的女人待在一起,心情难免紧张,我只敢正襟危坐地聊天,不敢越雷池半步。夏姐性格很开朗,告诉我,国庆期间她到广州玩,住同学家,而且还见了个网友。
我很奇怪地问她:“你们怎么不一家人出去玩呢?”夏姐回道:“一家人平时就老待在一起了,出去还在一起就不好玩了。”我想他们可能是老夫妻了吧,各玩各的也不足为奇。
我问她与网友亲密了吗,她摇头否认,说那网友比她大一些,带她到广州一些景点游玩了,很开心,但没做什么。我心想,她一定是在撒谎。她问我见网友的情况,我说了我与秋的事情。因为我觉得坚决否认与网友的性事她是不会相信的,就像我不相信她一样。
说着话,她眼勾勾地看着我,很自然地就握住了我摆在桌面上的手。我慌张地环顾四周,连忙把手放下,搭在她的大腿上,又直接插进她的两腿之间。她一下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笑笑,用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
我突然觉得很尴尬,好像别人都在看着我似的。看着我脸色涨红的窘态,夏姐打岔问我是那个单位的,我胡乱说了个科研单位。我的相貌本来就像学者,夏姐深信无疑。她也告诉我说,她在某图书馆工作,需要查资料可以来找她。
此时,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青年进来,和我们同桌用餐。看到有人来,我轻轻舒缓了一口气,当着别人的面,夏姐总不至于在摸我的脸了吧。
席间我们发现,两个小青年是韩国留学生,那女士很显然是教师了,听留学生说着滑稽的汉语,觉得很好玩,不觉我们也加入他们的交流中去。
等对面的人一走,夏姐又开始不安分了。我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她说晚上和双休日都可以的。我奇怪地问她老公是不是出差了啊,她笑着说我好性急,说着她在桌子下面的手一下伸到我的裤裆上,对我的鸡巴一阵抓揉。
事情来的好突然,我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心虚地扭头看门外是否有人在看我们。我们是靠里侧坐,桌子上的桌布塔的很低,她的这些动作是不会有人看到的,是我自己心里紧张罢了。
夏姐轻声告诉我,她是离婚的,晚上都有时间。怪不得,她那么主动。观察到别人看不见我们的小动作后,我胆子大了起来,将手探到她衣襟下面,又钻进她的乳罩里捏住她的乳头。
“哎呀!”夏姐小声惊叫起来,这回轮到她紧张了。随着我对她的乳头的拧捻加快,夏姐慌忙弯腰伏身到桌子上。她这样一配合,我干脆抽起她的乳罩,大把地抓揉她的乳房。
“嗯,你好性急。”夏姐哼哼着。
夏姐虽然50岁了,但她的乳房并不象想象中的松软,手感不错。作为对我的呼应,她也将手伸到我裤裆上,时松时紧地爱抚鸡巴,我的鸡巴硬了起来。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看着对方,沉浸在一种奇妙的快感之中……
“哗啦!”突然桌子上传来一阵炸响,吓我一跳,连忙将手从夏姐的衣服里抽出来,抬头一看,一个男服务员正在收拾留学生用完的碗筷。我们太投入,有人进来居然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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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门时,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夏姐从包里拿出雨伞让我撑着,很自然紧紧挽住我的手臂。大街上她居然如此大胆与我亲昵,我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但又不好摆脱她,怕引起她的不快。还好有雨伞作掩护,我故意将伞撑得低低的,遮住我们的面庞,加快脚步向夏姐的单位走去。夏姐几乎是一路小跑跟着我。
夏姐单位离我们吃饭的地方不远,约莫5分钟的时间便到了。夏姐上班时间是中午1点,因为和我亲热,她1点半多才到单位。进入单位侧门,里面静悄悄的,她的同事早已在楼里工作了。在绿树掩映的院子里,我将雨伞遮住两人的头部,一下将夏姐抱在怀里,嘴对嘴地与她狂吻,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大把捏揉她的乳房。一系列的亲热,把夏姐弄得又是刺激又是紧张。
我们约好晚上开房间,可惜我临时有应酬,在歌厅泡到深夜1点才结束。虽然错过了与夏姐的一次机会,但我深信这样的机会以后还会有的。
虽然与夏姐有了亲昵,但我心里想的还是慧。
10月18日,这天上级慰问组到基层工作返回。按计划慰问组返回后,我们单位便把接待的工作接过来,晚上要设饭局给他们洗尘。但前期接待的部门为了表示热情,非要将接待工作进行到底。刚好这天是星期六,我们单位领导也乐得意让那部门继续接待下去,省得用休息时间去应酬。
于是,我又全权代表单位开车到机场迎接。与客人寒暄一阵后,客人继续入住某疗养院,我则将我们单位的陪同人员送回家便无事了。老婆并不知道其中的变化,以为我一直在接待客人呢。
简单的接待工作完成后,已经是下午4点。将车开到一条偏僻的街巷,我开始考虑如何安排晚上的活动。我的考虑是,当晚把夏姐解决了,如果因故无法和夏姐见面,就将网友女人似花约出来,出差回来后我还没见过她呢。女人似花告诉我,老公这两天去成都,而且把孩子也带去了,她很自由。
其实我最想见的是慧,但正处于双休日,估计慧和老公孩子在一起,我怕打电话给过去会给她带来麻烦。夏姐果然无法约见,她正和朋友逛街,告诉我改时间再联系。正要打女人似花的电话,但对慧的思念,大大抑制了我对女人似花的激情。
犹豫片刻,我还是神使鬼差地拨打了慧的电话,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与慧通话。慧告诉我,她在单位上班呢。我的心落了下来,约她晚上吃饭。慧有些抱歉地说,外地来了个朋友,说好4点半与她联系,估计晚上要聚聚。我有点霸道地动员她,外地朋友那就别去了,我们一起吃饭后,我再送她到朋友那。慧有点犹豫,说等朋友与她联系有结果了,她再打电话给我。
等了10多分钟,慧的电话来了,说她已经把朋友那边的应酬推了,晚上就和我待在一起。心里一阵欣喜,我成功了。
慧的单位很远,沿途又堵车,大约40分钟后,将在路边等候的慧接上车。
慧依然是一身黑套装,红润的脸色透着成熟的美。遇到堵车,我便握住慧柔嫩的手。慧也紧紧握着我的手,文静的眼神,露出一丝丝渴望,但又带着怯生生的样子,很是可爱。
在一家偏僻的酒楼要了个包厢,服务小姐把菜上齐,关上房门,包厢就成了我们的两人世界。我们并排而坐,聊天中,慧的言语不多,跟我谈了她的身世以及和老耀的交往情况等。
慧是山西人,9岁那年随父母来到西南,与老耀家同在一个单位。慧是个相貌出众的女人,在学校的时候就被封为校花,工作后依然被称为单位的一枝花。
可惜青春的美丽只属于过去了,慧无比感慨道。
10多年前,老耀曾经追求过慧,打算与相处多年的女朋友(就是现在的老婆)分手,要娶慧为妻。慧说自己自然不能做那样缺德的事情,没有同意老耀的请求。我心里暗自庆幸,如果慧成为老耀的老婆了,我怎么还能上她?朋友的妻子是不能上的,这是我生活的最后底线了。
聊天中,我不断表示出对慧的亲昵,抚弄她的头发,喂她吃菜,喂她喝果汁等,慧默默接受我的一切……
吃完饭,我突然觉得无话可说了,只是色迷迷地盯着慧。慧温柔的目光瞟我一眼,低下头。看着慧乌黑秀发下面红润的脸庞,我猛地把慧抱到怀里,疯狂亲吻她的柔嫩的脸蛋,寻找她小巧的唇。
慧慌乱地回避一阵,终于张开双唇,迎接我舌头的入侵。
我的手隔着慧的毛衣在她的高耸的乳房上抚弄一阵后,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慧的温暖柔和的乳房立即处于我的魔爪的蹂躏之中。
低下头,我掀起慧的衣服,正要将她的粉嫩的乳头叼进嘴里,慧却害羞地用手挡住乳房。
这更激起我的欲望,不由分说将慧扳倒在怀里,猛地拉起她的衣服,慧的雪白的身体和颤抖的双乳一览无余。我强行拉开慧遮住乳房的手,一口叼了上去,慧软软的奶子连同奶头一起尽入口中。
“噢……”慧轻微的呻吟着,半是自愿半是无奈地任由我蹂躏。
喘着粗气,我对着慧的耳根央求:“宝贝,亲爱的,我们开房间好吗?”慧闭着眼睛摇摇头。
我搓揉她的乳房,拧捏着奶头急切地说:“我想要你,我们激情结合!”
慧还是在摇头说:“我们回家吧。”
我有点失望,但这样的事情又是勉强不得的,只好起身穿好外衣准备走。
慧站起来穿衣服,看着她头发散乱可爱的样子,我再次抱住她,把她挤到墙边,鸡巴对着她的下面乱顶,掀起她的毛衣将乳头含进嘴里。慧默默地承受这一切,但感觉不出她有任何的性反应。
我说:“好想要你!”说着将她的手拉到我裤裆上。
慧的手触摸到我坚硬的鸡巴刹那,又像触电般的将手缩回去。
慧自语着:“为什么要那么开放?”
我说:“因为我们没有必要压抑自己!”我的手在慧的大腿上抚摸,很快移动到慧隆起的三角地带,手指急切地在她的阴部抠摸着。
慧的头垂到我肩膀上,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呼吸在加快,想拉下慧裤裆上的拉链,但被她坚决制止了。
我捧着慧的脸,深情地说:“我们开房间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慧一下笑了起来,似乎带着嘲讽的意味说:“喜欢我的男人都这么说,其实怎么可能对我好一辈子呢?”
我的心一下冷了起来,放开慧问道:“有很多男人喜欢你吗?”
慧点点头答:“是呀,但我不喜欢她们。”
我又问:“他们都像我这样对你吗?”慧摇摇头。
我知道自己的问话很点多余,像慧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不可能没有过婚外性的。但为了表示我对她的在乎,还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背起挎包说:“我们走吧。”说着大步跨出大门,把慧远远地甩在后面。我已形成了个计划,在表示对她的生气以后,将她带到一个地方,在那里可以有个周全的安排。
在车里,慧问我:“你生气了呀?”
我冷笑着摇头道:“我哪敢生气啊,那么多人喜欢你,我算什么啊!”
慧忙辩解说:“人家喜欢我是一相情愿的呀,我并没有喜欢他们。”
我揶揄怀疑道:“不可能吧?”
慧急了说:“要我怎么样你才相信呢?一定要我和你开房间吗?”
借着路灯,我发现慧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目的达到了,我得见好就收,口气缓和地说:“算了,我们不提这些。”
沉默许久,慧突然问我:“还说喜欢我,你连名字都没告诉我呢。”
我问:“老耀没告诉你吗?”
慧说:“只知道你名字的读音,那几个字确实不知道。”
我笑笑,从挎包里取出工作证交给慧。慧认真地看看说:“到现在我才算真正认识你,你还比我小1岁呢。”
我们的车在一家娱乐中心院子里停下。这家娱乐中心有桑拿、KTV、客房等服务项目。
下车前,慧问我:“要唱歌吗?”
我握着慧的手笑着说:“不,我要带你洗鸳鸯澡。”
准备起身下车的慧一听,吓得又缩到座位上说:“不行的,你别给我出难题好吗,我和老公都没洗过鸳鸯澡的。”我霸道地说:“那就和我这个老公开始第一次。”说着下车拉开慧那边的车门,将她拉下车。
到娱乐中心门口,我回头对紧张跟在我身后的慧说:“我开房间,你等着我啊。”慧紧紧拉着我的手臂,近乎哀求道:“你别为难我了,好吗?我们回家好吗?”看着她可怜巴兮的样子,我扑哧地笑了,把她搂过来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傻瓜,带你来洗桑拿呢。”
“喔,你这坏蛋。”慧撒娇道,深深地松了口气。
其实,我对慧使了个可进可退的计谋。如果她拗不过我,同意开房间,那我就真的和她洗鸳鸯澡了。如果她还是不答应,那我们就洗桑拿。这样谁都不丢面子。
在桑拿休息厅里,慧和我喝着牛奶,给我说许多男人追求她的事情,最后的结果自然都是被她拒绝的了。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老耀追求慧失败后,还接连给慧介绍了三个对象。我分析老耀的心理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得不到,就介绍给朋友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么。可惜煞费苦心的老耀,这番美意最终还是没有得到满足。
我认真地对慧说,其实我想和她保持的首先是朋友关系,其次才是情人。与她说的一番道理,其实就是我和秋的关系的再现。慧虽然没有肯定地表白什么,但从她的表情,我能感觉到她完全同意我的观点。
离开娱乐中心时,慧主动拉着我的手,与我手牵手并行。我得意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对了嘛,这才像我的女朋友。”
慧抬头噘嘴娇嗔地说:“你这坏蛋,骗人说洗鸳鸯浴……”
将车开到黑暗僻静处停好,我的手才搭在慧肩膀上,慧整个人便扑到了我的怀里。
通过对慧生气,再与她开“洗鸳鸯浴”的玩笑,喜怒哀愁的起起伏伏,这美丽女人对我的感情大大地进了一步。躺在我的大腿上的慧樱唇微张,热烈地迎接我的舌头的进入。亲密接吻的此时,我对她的乳房不感兴趣了,直接向她的下身进攻,先爱抚她温暖的大腿内侧,逐步进逼三角地带,温暖的大手在她的隆起的阴部用力搓揉,接吻中的慧发出微弱呻吟。
我拉下她裤裆上的拉链,慧双腿微张,没有半点拒绝。指头触摸到她的薄薄的内裤,探进内裤里,立即占领了多毛的地带,再往下,慧的柔软的阴蒂顷刻陷入我手指的夹缝中,手指忽轻忽重地捏压,旋转……
“喔……”在我亲吻下的慧,终于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我判断慧是个阴蒂兴奋的女人,更加卖力地捏揉她的阴蒂,慧的双腿开始微微地扭动。再往下,我的手指探索到她的黏滑的泉眼,猛地用力,两个手指立刻捅进她阴道里。这样的动作,就像鸡巴狠狠插进她的屄一样。
慧离开我的唇,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调戏她良久,慧的淫液沾满了我的手指。鸡巴涨得难受,我打开裤门将鸡巴掏出来,又拉过慧的手让她爱抚我。慧轻轻握着我的鸡巴,又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爱抚着卵蛋。我猛地按下慧的头,鸡巴直接顶在她嘴唇上。
“喔,不,不行……”慧连忙扭头让开。我一手按住她的头,另一手扶着鸡巴寻找她的唇。慧任由我的鸡巴抽打在她的脸上,就是不含进去。
车里空间太小,如果在床上,我想我一定能叫她吃我鸡巴的,再这样勉强下去,我怕我会射在她脸上,便停止了动作。
车开到慧家的楼下,她秋波涟涟地凝视着我,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口,打开车门消失在夜色里。
两次有内容的接触,我对慧的性格有了初步的判定,她是个含蓄的人,言语不多,也不会真情表白。但她的行为,已表明她愿意接受了我,只是与她激情结合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当然还得有做爱的环境。
*********
接下来的这个星期,是我自由而充满快乐的时光。根据学习安排,这个星期我要脱产参加省里的一个学习班,为期5天,也就是周一到周五我可以做全职的“学生”。听学成归来的同仁们说,本次学习班以自觉参与为主,学习期间不打考勤,也没有考试,这不是明摆着让大家放松放松吗?
本来星期一,也就是10月21日我就可以行动了的,但头天晚上和朋友聚会,我对朋友又比较真诚,席间控制不住多喝了几杯,这样一直昏睡到次日上午10点多才醒来。酒后不适,不仅没去学习班报到,连约会的事情也泡汤了。
不过这一周与慧约会,在上次见面时我已打好伏笔,与慧说好了,我这样自由的学习机会不多,让她安排一下,抽出半天时间一起玩玩。
慧知道我工作繁忙,相信她会珍惜这一周的机会的。
周二上午,我准时去上课。授课老师讲的不错,这样有吸引力的讲座不多,我真诚地听完了讲座的前半部分。休息期间想到慧,我还是放弃了这个精彩的讲座。
与慧电话联系,我早就帮她安排好日程了,告诉慧这会就出来,中午一块吃饭,下午再待一阵,然后4点半以前给她送回单位。慧是5点半下班,下班前回单位报个到,表面虽然外出了,但还是心系单位,对领导和同事都好交差。慧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把慧接上车,我直接把车开到郊区的农家乐餐馆。
简易的平房、低矮的饭桌、圆圆的草墩,墙上挂的金黄玉米棒、火红的辣椒以及前院天井棚加上藤蔓交错硕果累累的瓜果,农家小院充满淳朴静谧的清秀。
来吃饭的人寥寥无几。到店堂的一个单间,把挎包往草墩上一摆,我立即跨出门点菜。慧站起来想跟我一起出来,我转身对慧说:“要和我去点菜,你得帮我把包背上,小心弄丢了。”慧站立不动了,对我叮嘱道:“那我就不去了,少点些菜,别浪费了。”那神情像大姐,更像老婆。
这里有花色众多已煮熟的炖菜,添上即可吃。
我边给慧夹菜,边对她开玩笑,也像是提醒似的说:“如果老耀知道我们这样亲热,他要气昏过去了。”
慧说:“不会吧?我其实和他见面很少的。”
慧告诉我,因为老耀夫人吃醋,结婚后她很少与老耀见面。印象中只见过两次,一次在慧的单位门口,两人简单吃了顿饭,好像是吃饺子什么的。另一次是老耀趁夫人出差,中午把慧叫到家里,两人煮面条吃。
我思肘老耀那天中午一定和慧亲密过了,那么好的环境,嘴里却说:“老耀和你的关系在明处,是要小心点。即便你们没有发生什么,别人也会联想到有什么内容的。不像我们在暗中玩,即使被别人碰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慧笑着拍打我一下道:“就你开放。”
郊区的餐馆一般比较实惠,作为家庭主妇的慧也很节省,最后一结账才16元。
离开餐馆,我们到一个未开发的风景区——龙华水库,这是本市的食用水源之一。经过几天的阴冷气候之后,这天阳光明媚。蓝天白云下,水库四周环绕的群山植被茂盛,成片的森林清翠欲滴,宽阔的水面波光粼粼,悠悠的湖水清澈见底。
本市知道这美妙仙境的人不多,再加上是工作日,下车一看,方圆几公里内居然成了我和慧的俩人天地。
拉着慧的手,我们向山顶攀缘。我的身体略为发胖,再加上平时不好运动,心想我笨拙的动作一定让慧见笑了。谁知慧更是弱不禁风,走到一半慧额头、鼻尖冒出细汗,高挺的胸脯剧烈起伏,喘息不止。扶着慧一路艰难行进,我反倒成了救美的“英雄”。
终于攀上了山顶,俯瞰下去,山脚对面我们的车,就像绿色海洋中的一叶小舟,逶迤的群山后面,远处阳光下的城市若隐若现。我搂着慧的肩膀,亲昵地将随身携带的矿泉水喂到慧的嘴边,再搂着慧柔软的腰肢,不怀好意地拉着慧进入松涛滚滚的丛林中。
林中隐秘的空地,我一下把慧抱紧,慧软软地伏在我身上,将红红的脸蛋藏到我的肩膀后面。我的手直接探到慧的大腿内侧,逐步向上,隔着裤子在她的隆起的三角地带一阵摸弄后,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慧茂密阴毛下面粘滑的阴蒂立即滑动在我手指下面。
慧沉重地呼吸,修长的腿一下挺直,变得僵硬。我的手指继续往下,越过湿润的阴唇沟,两个手指并拢,探到温热的泉眼同时,并拢的双指猛地往阴道里插入。“喔喔……”慧发出轻微的呻吟,双腿一会僵直,一会放松。真佩服慧,如果是别的女人,早浪叫起来了。
拉开我裤子的拉链,让慧将手伸进去。慧随意地握一下小弟弟后,便捧着卵蛋抚弄不止。每个女人对男人的爱好不一样,慧更喜欢男人的卵蛋。
我的下面几乎要冒火了,拉开慧的手,将慧的裤子解开褪到膝盖,扶好小弟弟,再伸手探好慧下面的湿地,面对面地将紫红色的龟头插进慧粘湿的肉缝里。
不得要领,小弟弟仅仅能在慧的肉缝里冲刺,无法钻如穴洞。扶着慧的腰,用力将她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我,小弟弟探到她屁股丫的下面,对准淫水横流的阴道口狠狠一挺……
“噢!”慧一声尖叫,双手扶着身边的树干,身体随着我猛烈的冲刺前后晃动。我亲吻慧秀发凌乱的后颈,双手绕到她的胸前,狠揉慧随身体弯曲而下垂的乳房,再将两粒大奶头旋入指尖越来越重的拧捏。“喔,疼……”慧抽出一只手轻轻拍打我的腿,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阴道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
我下身的浪潮越涌越急,抱紧慧的屁股,最后一次猛烈将鸡巴深深插进她的阴道深处,死命地顶着她丰满的屁股。
顷刻,我的小弟弟在慧的湿润的阴道里精液猛射……挎包丢在车后箱,居然忘记带纸了,慧只得原样穿好衣服裤子。下山,将车开到一片阴凉地带。
慧娇滴滴地伏在我的身上说:“快把你包里的纸拿出来,你的东西流到我大腿上了。”
我哈哈大笑。慧脸红了,拍打我一下道:“还笑呢,射那么多,坏蛋。”
在车里小憩片刻,相拥入眠。
一阵清凉的山风袭来,我醒了,发现慧正温柔地注视着我。她甜甜一笑说:“你睡的真好,还打鼾。”
“你没睡吗?”我奇怪地问道。记得我睡的时候,慧是靠在我大腿上的。慧说,她们中午休息时间只有一小时,时间太短,一般都不午睡,而是打牌消磨时光。刚才仅仅是打了个盹。
闲聊中,慧又说了许多男人追求她的故事,但她都没接受。我不相信问她:“一次都没接受过吗?”慧点点头。我又问:“那你喜欢我,接受我吗?”慧笑盈盈地注视我道:“干嘛要问这个,你自己知道呀。”
“就要你说出来。”我有点耍赖。慧拉着我的手道:“都陪你度半天了,你说呢?”说着一下扑到我怀里,将头埋在我的胸前。
小弟弟又硬了,我连忙剥慧的裤子。慧笑骂道:“你好霸道,也不问我愿意不愿意。”扭动身体躲闪挣扎,就是不让我脱。车里空间很小,还真拿她无奈,只好罢手,呆呆地看着慧发愣。慧安慰我说:“以后还有机会嘛。这两天我要来例假了,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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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一天,10月23日上午,我随意听了两节课,课间休息又与慧联系。
上次和慧约好,本周再找一点时间去钓鱼,我俩吃一顿鱼宴。
前两个月一起出差去北京,与我同吃同住同泡妞的哥们,恰好和我同在一个学习班,此刻他也要溜号。
看我神神秘秘地打电话,这个老兄笑道:“又有活动?”
我点了点头。这位老兄想了一下说:“闲着也是闲着,我也约一个?”
我说:“好啊,我们一起玩,去钓鱼?”
他忙躲到一边去拨电话。隔了会,他满脸失望地走过来道:“她电话没开机。”
“那另外换一个嘛。”我提议道。
“我可没你那么多候选人啊。”这哥们一脸无奈。
“哈哈,这可怨不得我啊,这事无法包办代替的。”
这哥们没开车,把他送到公交车站,我便去接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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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高耸华丽的写字耧下,整齐绿化的路边,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露着鲜红诱惑的唇,远远地便看到亭亭玉立的慧。清丽的阳光下,舒缓的和风里,穿着紧身毛衣和牛仔裤的慧身材柔和的曲线,更显一种梦幻般的美。
慧钻进车里,我在她的粉色的脸上亲热地吻了一下。她温柔地对我笑笑,默不做声。车内音响播放着优美而略显哀伤的乐曲《约定》。不知道是因为慧的沉默还是为音乐所感染,一路上我的话也不多。
和我交往,慧始终不拒绝我的亲热。但从她的神情里,我始终能感觉到一种忧郁,而过去我把这理解为含蓄。因为慧内向,我一直没有解开这个迷,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进入到慧的内心深处。
来到郊区的一个钓鱼处所。这是个集钓鱼、娱乐与住宿为一体的休闲园。休闲园的老板是我朋友,把慧带到这我比较放心。老板不在,是个小工接待我们。
我想这样也好,虽然和老板是朋友,但涉及隐私的事情,知情面能不扩大最好就别扩大。
阳光刺眼,开车的时候我戴着墨镜,下车也没摘下来。但接待我们的小伙子还是一眼就认出我来,笑着与我打招呼:“大哥来了?我们好有缘分。”
“什么叫好有缘分?”大步走向鱼塘,我扭头问身后的小伙子。
小伙子感慨地说:“我在这工作的第一天就认识你,今天是我在这工作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要走,又遇到你。”原来,小伙子要去广西南宁发展,马上要离开西南。
我笑着拍拍小伙子肩膀道:“兄弟以后发财,别忘了大哥我啊。”少不了对他一番鼓励。
慧在一旁直抿嘴笑。可能她觉得在她身上手舞足蹈的我,在小兄弟面前一转眼就变成成熟稳重的老大,这是不是滑稽了点?
鱼塘静悄悄的,小工给我们上好茶水,又将鱼饵摆好,知趣离去。不是双休日,又处于上午,整个休闲园除了我和慧,一个客人都没有。
慧从来没钓过鱼,我指导了半天,但由于缺乏感性体会,慧始终没把鱼钓起来。而此刻,我已经起竿了4条。慧有点泄气。我把鱼竿丢到一边,靠近慧的身旁干脆手把手教她,告诉她如何看浮在水面的飘并果断提竿。
成功了。提竿时,鱼竿下坠那沉甸甸的感觉,让慧深切地感觉到那一刻的喜悦与激动。“你真是个钓鱼老手。”慧提竿拖着水里的鱼,满脸灿烂道。
我搂着她的柔软的腰肢,话里有话地开玩笑道:“那啊,你这条美人鱼还没浮出水面呢,我还需要继续修炼。”
“瞎说。”慧白我一眼,笑容却很甜。
要了个包厢,中午吃酸萝卜煮鱼。慧的胃口很好,她开心地说,吃鱼不会张胖,她可以放开吃。慧身高163CM,体重58公斤,身材很标准。但减肥和保持苗条是需要女人努力一辈子的事情,当女人其实也不容易。
我的手脚可不老实,边吃饭边与慧亲昵,一会亲吻她一会抚摸她的乳房。慧把我摸乳的手拉开道:“别闹,好好吃饭,行吗?”娇艳的脸又显出一种忧郁的神情。
我问慧:“喜欢和我这样来往吗?”
“你呢?”慧反问。
“喜欢啊。”我实话实说,又重复问慧同样的问题。
“不知道。”慧低下头。
“那你就说是或者否,好吗?”我有点着急。
“既没有是也没有否。别逼我说了,快吃东西,好吗?”慧给我的嘴里送来一块鱼,有点调皮地回答我。我判断,虽然与我发生了性,但这样的关系是否保持下去,慧还没有想好。
饭后,我握住慧的手轻轻一拉,慧便软软地将整个身子伏在我怀里。我轻轻吸吮她柔软的舌头,手直接探到她的内衣里,抓定一边乳房大把揉捏,又将慧的手拉过来,让她爱抚我坚硬的小弟弟。慧同样是喜欢抓揉卵蛋。我掀起衣服,将慧的奶头含进嘴里贪婪吸吮。
慧静静地注视着我,温柔抚弄我的头发道:“你真像个孩子。”
我吐出奶头,尽情地捏揉两边乳房回道:“那就让我当你的孩子,在床上,平常还是做你大哥。”
“去你的,”慧笑道:“你比我还小呢。”这女人没有半点性的冲动,温柔的目光透出母性的爱怜。
我的手径直探到慧的裤裆里,发现里面正垫着厚厚的一层纸。慧来月经了,我打消了开房间的念头。慧起来绕到我身后,搂着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肩膀上说:“你比我还小,我们这样好吗?”像是问我,也像是自语。我仰头捧着她的美丽的脸庞连声说:“有什么不好的,只要我们彼此接受。”
缠绵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看号码很陌生,连忙站起来到一边接听,耳边传来一个似乎很遥远而又熟悉的女声:“大哥,我是小雨,你的手机好难打哦!”
天,怎么会是小雨?看过我系列作品《黄色的岁月》的朋友,一定对小雨有印象,无独有偶,小雨过去也是老耀的情人,她是被我挖墙脚弄过来的。
眼前的慧,几乎又是小雨的翻版。
2000年,一次与小雨激情亲热后,因为把香水味带回家,老婆几乎要和我离婚,那以后我再也没敢见小雨。怕过去的女朋友纠缠,我改用了移动市话。
为了和慧约会,我的手机是临时才启用的,恰在此时,小雨把电话打了进来。
小雨告诉我,她下午休息,好长时间没见面了,问我下午有没有空聚一下。
慧在对面静静地注视着我,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关注这个电话。我装成口气很平缓的样子,对小雨推辞说正和同事吃饭,回头我再和她联系。
我的心情很复杂,低头喝了两口茶,才找出理由向慧解释刚才的电话:“同事打来的,对方要找个家教,让我帮助联系……”慧沉默不语。
我紧紧抱着温柔的慧,将我的头埋在她的秀发后面,生怕她看见我的脸,我的表情。我充满柔情,对着慧的耳根说:“真希望时光在此刻凝固。”
慧任我肆意地爱抚,半晌才轻声说:“送我回去了,好吗?老让同事顶替我上班,心里很过意不去的。”我也不能对来月经的慧盲目冲动,一阵缠绵后,驱车送慧回单位。
路上,我又重复开始的问题,问慧喜不喜欢保持现在的关系。慧反问我:“如果你老婆像我这样,你是什么感觉?”
我回答慧:“这样的事情是不能从多角度思考的,尤其不能从配偶的角度思考,否则所有的男女就只能乖乖地呆在家里,而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我开导慧:“我们并不是要破坏两个家庭,而是改善我们个人的感情生活。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避免频繁约会,而且尽好保密的义务。”
我再次对慧重复我的观点:“我们两人首先是朋友,其次才是情人。平常生活以工作和家庭为主,我们以朋友的心态对待对方。如果两人有机会相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才是情人……”
慧忽闪着明眸问:“我们能做到吗?”
我自信地点点头,再问慧:“你呢?”慧低下头道:“我可以试试,可没有把握,我生怕这样的感情会把我害了。”对待感情和性,慧没有多少自信。或许慧不像我想象的,有过很多婚外性经历。
心里掂着小雨,把慧送回单位后,我驱车到小雨家附近。此刻,我对小雨充满怀旧情结,并没有什么性的企图,想看看3年前那个柔情似水的少妇,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
在小区一个街心公园门口等了大约40来分钟,一个骑着自行车轻盈矫健的少妇出现在我眼前。小雨大摸样没变,但感觉比以前丰满些了。娇小的个子,一头柔顺的长发,带笑的双眼,一身轻薄的白色裙套装,敞开的上衣里,黑色吊带内衣的低领口露出雪白的胸脯。看得出来,小雨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妇为悦己者容,突然我有一种想扑上去拥抱她的冲动。
小雨甜甜地笑道:“你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睡觉,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
我也笑笑道:“我也无法确定是否有时间出来的。”
停好自行车,两人相依走向停汽车的地方。小雨还像过去那样,走路的时候身子挨我很近。我仓皇四顾,生怕被熟人看到,要知道这一带可是市中心啊。
来到乳白色的轿车旁边,给小雨打开车门。小雨回看我一眼道:“你一点没变,还像从前那样礼貌。怎么又换坐骑了?不是过去那辆了嘛。”
我扶着小雨的肩膀让她坐进去道:“我对你从来都是很有礼貌的啊。”
“就你会说。”小雨坐到车里,侧头对我一笑,显得心情很好,问我去哪。
我问:“这一带附近有茶馆吗?”
小雨说:“我家旁边就有。”
我说:“那就去你家附近的吧。”小雨摇摇头,担心离家太近,怕人看见。
我说:“那就由我安排好了。”说完驱车直达北郊。
进入北郊一家充满自然情调的茶馆,屋里的墙壁上摆满了各色鲜艳的干花干草,在房间的中央,还栽着几棵手腕粗的竹子,金黄的竹叶,金黄的竹竿,映衬着藤条编织的茶桌与沙发,环境显得自然而幽雅。
美中不足的是,这里没有包厢,好在白天到茶馆的人不多,整个茶馆显得很空旷。只是离大门不远的一桌有一男一女两个客人坐着,女的看上去40来岁,微胖,男的大约50岁,黑瘦。从他们温存低语的神情判断,应该是一对情人。
我们径直到最里面的一桌坐下,小雨要一杯咖啡,我要菊花茶。我很自然地拉住小雨的手,搂住她柔软的腰。小雨含笑看着我道:“你看上去比以前胖了,感觉更成熟,但性格怎么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性急的样子。”
我微微一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小雨边给咖啡加糖边道:“耀哥的胆子可没你大。”我不相信道:“不会吧?”小雨辩解说,她和老耀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的,老耀仅仅是说话不注意,敢当朋友面说敏感的话,比如把小雨称为他的红颜知己,但确实没对她做过什么的。
接着,小雨话中有话道:“不像你,那一阵那么走火入魔……”我知道,小雨指的是我和过去情人江的事情。回忆往事,小雨还提起我假借出差与江约会的笑话。
*********
那是1998年,我和江的感情可谓如火如荼。有一天晚上几个哥们约喝酒,说好都带女朋友去,我打定主意晚上不回家,便有意让哥们把饭局安排在我朋友开的酒店。饭后还要唱歌玩什么的,这样安排一来可以照顾朋友的生意,二来我们活动也方便。
我骗老婆说,晚上我要去出差,次日回来。那一阵我工作确实很忙,行踪不定,老婆对此深信无疑。不巧的是当晚我们单位的一个头儿有事情找我,把电话打到了我家,老婆说我出差了。
头儿满腹疑狐,他就是直接管我的,居然不知道我出差!不过我和单位领导的关系都不错,头儿多了个心眼,没在我老婆面前戳穿骗局,而是直接打手机与我联系。我只有老实告诉他正和朋友喝酒,请他帮忙保密。
当时我们单位的阶级斗争比较激烈,不同领导给下属派差互相不打招呼的,老婆面前我很容易就将事情蒙混过去了。但这笑话很快就在我朋友圈子里流传开来,连小雨都知道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小雨说:“那是过去的事情了,那时确实不够成熟。”
小雨说我现在确实比过去成熟多了,而她呢,也觉得自己老了。
我开玩笑道:“你才34岁就叫老,那我是不是快入土了啊?”
小雨真诚地说,她就是喜欢比她大的男人。小雨坦承,在我和江分手后,她确实对我迷恋了很长时间,与我约会后回家看老公,觉得老公那方面都不如我优秀。现在看来,老公其实也是不错的,至少老公能安心守着这个家。品着咖啡,回忆往事,小雨还是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很美好。
我发觉小雨的目光很迷离,好像又回到过去,忍不住把小雨的头扳过来,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小雨顺势把身子靠在我怀里。我的手立即握住小雨微微隆起的乳房。小雨急了,挣扎拉开我的手涨红着脸说:“别人要看见了。”
与慧的约会,没有解决我的需求。此刻我的身体燃起一团火,借故时间不早了,匆忙结账离开茶馆,开车在小区里游荡。
这一片是新区,入住的人不多,沿街很多商铺空闲,卷帘门紧闭。在一个人烟稀少、成行低矮的梧桐树枝繁叶茂的街边,我将车头对着关闭的商铺门口,停了下来,轻轻一搂,小雨整个人便扑到我怀里,她知道我要做什么。捧起小雨的白嫩的脸蛋,我们的唇热烈地贴在一起,舌尖依偎卷动……
我的手直接伸进小雨的吊带内衣里,她不再拒绝。让小雨仰睡在我腿上,拉下领口低低内衣,白皙的乳房展现在眼前,乳房不大但很坚挺,微微隆起的白嫩肉球上,点缀着成熟褐色的乳尖。我恶狠狠地将娇小的乳头含进嘴里。
“啊,大哥,轻点,把我吸痛了……”小雨无力地仰着头,柔顺的长发在空中摇曳。
吃着小雨的奶子,我手伸进裙子内裤里,直接探向多毛的地带。
“别啊,手脏……”小雨刚要挣扎拉我的手,我的指尖已插进小雨温暖湿润的阴道里。
“噢,大哥,坏蛋……”小雨娇娇呻吟着,下身一阵痉挛,屁股在扭动。
我的指头在小雨黏滑的阴道里旋转、抽插,小雨双眼微闭,咬着唇,急促的呼吸伴着轻微的呻吟。小雨的淫液正从我的指尖慢慢浸润到我的掌心,小弟弟坚硬起来,顶在小雨的背后……
真想叫小雨到车后排去,疯狂地再次占有她。但这里毕竟的街道旁边,还是白天,我不敢。我掏出坚挺的小弟弟,将小雨的身子翻扑过来。小雨轻轻握住青筋毕露阴茎,张开鲜红的唇,将紫红色的龟头包裹进去,再一点一点地将整个粗长的阴茎含进嘴里。
散乱的长发下面,女人的舌尖在龟头上游荡,一阵阵如触电般的感觉从下面传遍我的全身。但小雨的动作太温柔,感觉不够刺激。我扶住她的头,将鸡巴在她的嘴里上下猛烈抽送。
“嗯……”每次送到喉咙底,小雨便发出不适的咽鸣,突然我下身传来一种要进入天堂的高潮,紧紧按下小雨的头,爆发的岩浆飞溢在小雨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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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6日是星期天,这天天气不怎么好,天空下着冰冷的雨,空气中弥漫一种刺骨的寒意。
老婆到临近的一个市参加同学聚会,晚上才回家;孩子也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要下午才回来。我一人独守空房,机会难得,首先想到夏姐。这老大姐平时白天难约出来,休息日和晚上我出门又不方便。
从上次见面的情况看,品尝老女人的时机该成熟了。老婆孩子一走,我便给夏姐打电话。
“今天太冷了,改个时间好吗?”这女人在那边扭捏。
“夏姐,我约你好多次了,今天很难得啊,你真不想和我在一起吗?”我的言辞极其诚恳。犹豫片刻,夏姐笑嘻嘻道:“你们男人啊,好吧,到哪去呀?”
我心里一阵兴奋,问清楚夏姐住的地方,便说我会到她家附近,找好地方再与她联系。
半小时后,在夏姐家附近的酒店安排好了房间。目前正处于旅游淡季,房间好找,房价也不贵。用客房电话告诉夏姐约会房间号码,夏姐说道:“你动作好快,我收拾一下就来。”我躺在床上看电视,但满脑子里都是夏姐,想到即将到来的那一刻,心几乎要跳出来。
手机响起来,一看是夏姐的电话,我心里充满疑惑,她不会变卦吧?一接听原来夏姐已到楼下,她怕走错门,再次与我确认房号。其实走错地方也没问题,退出来再找就是了。女人就是小心。
我将门虚掩着。有人敲门,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正是夏姐。天气冷,夏姐穿着深色的套装,敞开的衣襟里,紧身毛衣将乳峰托出高高的曲线,见面后她说:“我真怕走错门。”
锁好门,再套牢门上的保险栓,回过身来,我猛地将夏姐紧紧抱在怀里,一下贴住女人的红唇。“喔!”夏姐呻吟一声,她的舌头立即探过来,柔软的舌尖在我嘴里挑逗。这女人好主动!
我恶狠狠地将她压到床上,拉扯她的毛衣。“等一下。”夏姐挣扎着起来,“我的外衣要弄皱了,让我先把外衣脱了。”
女人不管老少,爱打扮是她们的天性。都这个时候了,夏姐还想着出门怕服装不得体。我耐心等待夏姐把外衣脱了,又殷勤地帮她把衣服挂进柜子里,把夏姐搂在怀里,大胆地抚摸她的乳峰问:“想洗个鸳鸯浴吗?”夏姐摇头说:“等会再洗吧,太冷了。”我明白她“等一下”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将她按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剥光她的衣服。
夏姐将被子拉过来盖在我们身上,勾着我的脖子一面亲吻一面说:“你文质彬彬的,看不出来那么性急。”我整个人压到夏姐娇小温暖的身躯上,尽情享受蹂躏大姐的快乐。夏姐虽然50岁了,但皮肤很白,乳房并不松弛,这一定得益于她离婚后得当的性生活,接受不同男人精液的滋润。而她的多皱的乳头,应该是众多男人吸吮的见证。
搂着夏姐的脖子,我侧卧到她身边,用劲搓揉夏姐的雪白的乳房,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呵,轻点……”夏姐喘息着,上半身随着我捏揉的动作晃动。
将乳房捏起高高的一团,我的头一低,将小小的乳头含进嘴里。
夏姐的手慢慢探到我的身子下面,一把握住我的鸡巴来回套弄。我的手也顺着夏姐的大腿根,触摸到她隐秘的缝隙,湿黏黏的洞口早水流成河。轻轻拧捻夏姐突出的阴蒂,我的手指在阴道口旋转。
“嗯,你好会……”
夏姐自语着,眼睛半闭,脸上泛着红润,抬起屁股迎合。
我对着她耳根问:“姐,想要我奸污你吗?”
夏姐一下抬起头来,抱着我的脸吻道:“我想要你,想要……”
“姐,说出来,想要我干什么啊?”
“坏,不说……”夏姐倒了下去。
“说出来啊,姐,我需要你的激情……”
“要你奸我,奸你大姐我……”夏姐伸手到我身下,再次套弄我的阴茎。拧着夏姐的乳头,我再问:“亲姐,要我怎么奸污你?”
“要你插姐的……小屄屄……”说着夏姐翻身起来,把我推倒跨到我身上,微微抬起屁股,将我的鸡巴扶正,屁股往下一沉。顷刻,我的鸡巴就被吞噬到她的温暖的阴道里。
“噢!”一阵快感袭来,我忍不住一声淫叫,不由自主双手抱着夏姐的大屁股,大鸡巴狠狠在夏姐的阴道里大力抽送,猛地望上顶,龟头在夏姐的子宫上滑动。
夏姐浪叫起来,身子发软,似乎坐不稳地将上身倾斜在我的眼前,一对乳房随着身子的摇晃在我面前来回摆动。我双手捏住乳房,发狠地一口咬上去。
“啊,死鬼,别这样啊!”夏姐的阴道一阵痉挛,在淫荡的高潮,想推开我又舍不得。
我揪住夏姐的头发,将她放倒在床上,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在下面垫上枕头,把夏姐的双腿举过肩膀,鸡巴对准她水汪汪粉色的阴道口再次狠命插进去。
“疼呀……”头发凌乱的夏姐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无力地想推开我的身体。
夏姐身材娇小,阴道也短,每一次进攻,都能明显感觉撞击到她的子宫。
“轻点,轻点好吗?”夏姐气喘吁吁小声哀求着。
我说:“好,那我就不动了。”停止抽插,双手越过夏姐的腿绕到她胸前,指尖捏定她的两粒乳头,狠命捏拧。
夏姐浑身扭动起来,阴道一阵紧过一阵地夹紧我的鸡巴,一股急流在我的身下涌动。我要射了。松开手,一下吻住夏姐的唇,只听见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
鸡巴再次向夏姐的穴发出进攻,在精液喷发的刹那,阴茎顶到夏姐的阴道深处,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自然抽动,我生命的种子喷发在夏姐光滑的子宫上。阴茎逐步变软,随着夏姐阴道的收缩夹击,一点点从夏姐的穴里滑了出来。夏姐软软到躺在床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一起洗鸳鸯浴时,夏姐伏在我身上说:“你是不是有虐待倾向啊?”我一时语塞,看着哗哗冲击的水花发呆。
我虽然凶猛了点,但应该还算正常吧,我心想。
坐在浴缸边沿,我正要辩解,夏姐却笑着摸我的脸说:“不过你这样玩也很刺激的,我喜欢。”说着夏姐将乳房喂到我嘴里,握住我软软的鸡巴道:“休息一下,我还想要……”
上帝,饶恕我,我要举手投降!
在温柔中曼舞 (1-3 完)[诗人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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