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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北京的天格外寒冷,外面虽然没有飘雪,但风拂过,有一种刺骨的寒。
归晓一个人待在家里,两百平米的房子显得空荡荡的,她穿着棉袄,也不禁有些寒冷,顺手拿了沙发上的遥控器,开了空调,没过一会,热风灌进身上,一阵暖流袭来,舒服多了。
想起路炎晨排爆大队有任务,临走之前,还叮嘱她一个人在家里好好地,不由得露出甜蜜的微笑,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很好,路炎晨是她失而复得的宝藏。
突然,归晓想起一件事,路炎晨好像交代了今天他大伯好像要来借住一段时间。
归晓知道路炎晨家境不好,父亲欠了一屁股债,他现在是背负着整个家向前走,但当提出他大怕北京租房价格贵时,想来借住,归晓觉得这不太方便,她一个女孩子跟两个男人住在一起,实着不太合适。
但路炎晨说大伯是长辈,他们是小辈,况且大伯是上了岁数的人,有分寸的的。
她实在拗不过路炎晨,只好同意了。
好像今天就是大伯来北京的日子……
归晓有一瞬间的慌忙,大脑一片空白,她在想:如果大伯来,她这算是见路炎晨的长辈了吧。竟然见长辈,她也不能给人家留一个不好的印象,她开始环顾屋里,看看物品有没有摆放整齐,看到房里还算干净,她立马冲进她和路炎晨的卧室去换一套衣服。
归晓在卧室的衣柜里挑了半天,最后艰难地做出了选择,针织毛衣,穿着显得非常有亲和力,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照了照,露出笑容,是长辈见了就喜欢的模样。
换好衣服出了卧室,她才想起来家里的垃圾还没扔,二话不说出门扔了垃圾,等一切都打理好了,她才准备上楼,到了家门口,她看见门没关,心里不禁疑惑。
透过门,听到窸窸萃萃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归晓仍听得非常清楚,等进屋里她隐约间看到一个男人,她以为是路炎晨回来了,鞋都没换,立马冲进去,满心欢喜地拥抱着男人的背影。
男人一瞬间怔愣住了,背后的两坨软绵绵的肉紧紧贴在他的背上,一阵暖流从下到上涌上来,他呼吸有些紧促,面色涨红,下面的庞然巨物凸起,隔着裤子支起一个帐篷。
而背后的女人浑然不知,归晓紧紧拥住男人,脸上扬起娇媚的笑容,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若有若无地嗲怪道:“真是,留我一个人在家,你那个大伯是不来了吗?我觉得家里有我们两个就……”
“大伯……”
没等归晓说完话,秦寿忍不住回头,面色略显尴尬,一只手将上衣从裤子里扯出来,遮住下半身的窘态,另外一只手抬起来挠了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道:“归晓是吧,炎晨的女朋友,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要不然我还是去订酒店吧。”
秦寿一副老实人模样,看起来人畜无害,倒是让归晓觉得自己不懂事了。
归晓这才察觉自己抱错人了,面色绯红,眼睛不知道往哪瞥,匆忙松开手,无措地道歉:“大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很欢迎您的!”
归晓手足无措地解释,她微微低下头,随意一瞥,却看见大伯裤子中间那块蓄势勃发,归晓自知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眼神一瞬间不知道该往哪放,秦寿也顺着归晓的目光往下看去,倒没有说什么。
归晓觉得是自己抱错人导致大伯那里迅速勃起,她面红耳赤,内心谴责自己。
幸好大伯人好……没有怪自己。
“噢!你瞧我忘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在路上买了一些水果。”
秦寿的话瞬间缓解两人尴尬的氛围,他将水果放在桌子上,目光缓缓投向归晓,眼神里满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与慈爱,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不存在。
“大伯,破费了,你就把这当自己家就行了。”
“差点忘了,大伯一路从老家到北京,应该挺累的了,我带你去房间。”
归晓立刻起身,走在前面领路,将秦寿带到二楼墙角一处卧室。
而上楼到卧室一路上,秦寿的目光一直盯着归晓,仿佛在打量着什么,归晓也感受到异常,总有一阵火辣辣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可是每当她转身探查时,对上的都是秦寿憨厚的笑容,眼睛里盛满了疑问不解,似是在询问她有事吗?这…倒显得她多疑了。
到了卧室,装修非常简洁,但除了卫生间应有尽有,桌面上有些灰尘,可以看的出来这里已经有段时间没人住了。
“大伯,这个房间没装卫生间,上厕所和洗澡的话,可能就要麻烦您去一楼了。”
归晓小心翼翼地盯着面前男人的脸色,如果秦寿露出一丝丝不满意,她决定将主卧腾出去,但男人喜怒不形于色。
“没事没事,我在这住就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这房间挺好的。”
秦寿面上毫不在意,笑容使面部的肌肉挤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圆滑。
“那我就不打扰大伯休息了。”
归晓把门带上,自己回了卧室。
秦寿视线瞥向房间四周,略带满意,心里不由得感叹。
路炎晨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早知道早一点来了。
秦寿翻了翻柜子和抽屉,发现里面除了书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没有,眼里的满意都被不屑取代了,突然眼里聚起了光盯着一处地方,柜子里躺着一块陈年旧表,他二话不说伸手去拿,戴在自己手腕上试试,随即装作不经意顺进自己的口袋里。
做好这一系列的行为后,他鞋都没脱直接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的是刚才柔软的触感,伸出双手,若有若无地抓着空气,似乎在丈量着归晓胸前的尺寸。
归晓回到房间,双手捂住自己红的不正常的脸,脑海里挥之不去刚才发生的场景。
大伯……那里……好大
她羞耻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然而耳朵上爬满了红晕。
傍晚,归晓午睡醒来,天逐渐黑了,她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的话,晚饭就随意解决,可如今大伯来这,也不能让客人感觉招呼不周,她起身下楼,打开冰箱拿几样菜,直奔厨房将做好的菜放在餐桌上,自己则去拐角饮水机那倒一杯水,归晓转身想要上楼时,和前方迎面而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水直接泼到归晓的胸前,她今天在家休息也没注意,一身简单的淡黄色碎花睡衣,再加上她平时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水泼到的地方逐渐透明,两颗点像是刻意凸出来的一样,近距离还能看到奶尖的颜色。
粉粉嫩嫩的……应该没被多少人揉过……
秦寿抬眸望向归晓湿润透明的那处,双眼仿佛在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这炙热的目光另归晓极不自在。
归晓感觉大伯的目光如蓄势待发的野兽,时刻要将她吞拆入腹。
她面上的温度急剧上升,心虚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说起话来非常不利索,结结巴巴:“大伯……晚饭……我做……好了,你先去吃……我上楼……换个衣服。”
不等男人回答,手忙脚乱地跑上楼。
男人幽深的目光伴随着她的背影,秦寿低下头看自己裤裆那里。忍耐般地叹了口气。
果然……
真是骚货……家里有男人……竟然不穿内衣。
他伸手将鼓出的那一处按了下去,抬腿迈步到饭桌前。
归晓在卫生间换好了衣服,忽然,她从镜子里注意到自己脸色红红的,眼睛里闪着喝醉了似的异样的光,一缕羞意透上心来,眼睛立刻避开了镜子。
随后,归晓慢慢吞吞地下了楼,坐在饭桌上,是不是扭动一下,极其不自在,眼神也不敢瞥向对面的男人。
好在两人都没说什么,饭桌上沉默以对。
当天晚上,归晓已经进入梦乡,可梦里的内容让她羞愧难当。
她梦到自己胸前的衣衫浸湿,大伯连忙去抽纸,拿起纸巾擦拭着她胸前的水,可是越到后面越不对劲。
“归晓啊,我帮你擦,你不介意吧。”
一边这样说说,一边用粗糙的手掌紧贴着归晓丰腴的奶子,大手覆盖整个胸,极其有节奏地揉捏着,还用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尖。
她拼命地摇头拒绝,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前倾,这感觉……好舒服……
大伯满是老茧的手握住她那处,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很快酥麻感席卷全身,她忍不住想呻吟。
大伯将她的小手往他裤裆那里放,引诱着他拉下裤链,突然,隔着薄薄的内裤。炙热的巨物烫得她立马将手收回。
“哈~哈~~”
归晓立即从梦中惊醒,寒冷的冬天,她热的脑袋上冒着汗,嘴里不断地喘着气,一只手捂住胸口,面色潮红,眼神有些呆滞地瞥向四周。
好真实的梦……感觉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看着周围一片漆黑,她才缓过来。
……好在这一切都是梦……
想到梦里自己的模样,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己……怎么会这样。
而且梦里的男人是大伯……她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一定是这样。
归晓心里一边想其它的事,一边不停劝说自己,企图转移注意力。
她将被子蒙在自己头上,可是脑子里今天发生的事和刚才做的梦重合,她的心感觉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翻来覆去,合上眼怎么也睡不着,急躁万分。
清晨,大概八点钟,归晓脑袋嗡嗡的,实在睡不着,就换了个衣服起身,下楼时,看到大伯已经在楼下做好早餐了,她有些诧异,但突然想起那个香艳的梦,两坨红晕爬满脸颊。
秦寿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归晓小脸有些苍白无力,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眼袋有些重,周围分布着黑眼圈。
“归晓,生病了吗?我带你去医院,炎晨可是托我好好照顾你,等他回来,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
炎晨……
从面前男人口中听到路炎晨的名字,她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转瞬即逝。
“不用了,大伯,我没生病,只是晚上没休息好。”
她努力扯皮一抹微笑,似乎在证明她真的没生病。
“昨晚为什么没休息好?”
秦寿带着询问的目光盯着归晓,似乎有些不解。
她呼吸一窒,脑袋那根弦像是绷紧到了极致,然后叮的一声断裂开,整个人从内而外的泛着热。
“没事,可能是炎晨不在,有些不习惯。”
归晓掩饰性地拿起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
秦寿总觉得哪里奇怪,但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这几天归晓早出晚归,去公司上班,每次回家,家里的所有的灯几乎灭了,大伯也早早睡下了,她都快忘记家里还有一名异性了。
这天晚上,归晓早早地回来了,工作的时候突然身体不太舒服,她便向领导报备提前下班了。
回到家中,换好鞋,她就窝在沙发上,难受的不想动弹。
“归晓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秦寿刚在楼上听到动静,就下了楼,看到归晓,他还有一些诧异,平时回来的挺晚,今天倒是挺早。
“大伯,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提前回来了。”
她头有些疼,脑子炸了一样,简单地说了一句。
看着沙发上难受的归晓,秦寿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不舒服啊……那我去给倒杯水,你吃点药,赶紧休息。”
没等归晓回答,他自顾自忙碌了起来,将水端给归晓,看着她吃了药,准备扶她上楼休息,却被归晓拒绝了,她步伐蹒跚地走进卧室,也没洗澡更换衣服,倒头就睡。
半夜的时候,她感到口干舌燥,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打开卧室的灯,准备下楼接杯水喝。
喝了两杯水,她感觉自己好多了,突然,目光定格在厕所,她不禁疑惑。
厕所灯没关吗?
她穿着毛茸茸的拖鞋,缓缓朝着厕所走去,没发出一丝声音,走近一看,厕所门半掩半开,依稀透露着精壮男人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目光瞪圆在某处,惊讶地合不拢嘴。
大伯……在干嘛?
淫靡的场景浮现在归晓的眼前,入眼是一个身躯高大的男子手里拿着粉色的内衣,用内衣裹挟着裤裆上直直挺立的肉棒,青筋暴起,狰狞无比,男人的腰如同马达一样,向前冲速,嘴里喘着粗气,肉棒肉眼可见肿胀一圈,十分骇人。
大约冲刺了十几个来回,男人终于忍不住射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归晓的内衣上,淡色的内衣瞬间颜色变深,男人将内衣干净的那处用来处理自己肉棒上残留的精液。
秦寿满意地盯着满是精液的内衣,双手捧起内衣,干净的一块贴在自己的脸上,用鼻子嗅一嗅,露出了餍足的表情。
归晓目瞪口呆地全程看完了男人射精的过程。
这是……自己的内衣……
大伯……用她的内衣……自慰……
她有些难以接受!
这个事实使归晓惊讶地捂起嘴巴,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可她目光死死盯在前方,拼命压制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不由得吞咽口水,双腿更是随着大伯抽插的动作而夹紧,似乎有些难耐。
看到男人似乎完事后准备出来,她慌忙转身跑上了楼。仿佛后面那人是洪水猛兽一般。
秦寿手机拿着归晓湿漉漉的内衣,心里想着怎么处理掉这个内衣,好让归晓无从察觉,他有些犯难,走到厕所门口时,他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即目光瞥向楼梯。
归晓……来过?
她看到了……
秦寿有些不知所措,在人家家里意淫别人,被发现了,自己估计是头一次……
他面色有些不自然,但转念一想。
归晓竟然看到了他拿着她的内衣自渎,却没出面阻止,还跑上了楼,这是为什么?
看来他这个侄子……对他的女朋友……不算了解呢……
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扬了扬唇,嗤笑。
归晓跑到房间里,迅速将房门反锁,她小腿忍不住打颤,背靠着房门,缓缓滑落,蹲在地上,胳膊微微抬起,双手抚摸自己绯红的脸蛋,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好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清纯而惹人怜爱。
她……刚刚清晰地看到大伯裤裆里的东西,比梦中的……还要可怕!
那一刻,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大伯……怎么可以这样!
归晓心里有些害怕,但她没有察觉自己眼里夹杂着丝丝期待。
隔天早上,两人默契般保持缄默,像是昨天晚上的事都是一场梦,浮光掠影,只是两人视线一直闪躲对方,不敢直视。
“归晓,身体好些了吗?昨天晚上休息的怎样?”
男人低沉雄厚的嗓音透过归晓的耳膜,似乎有种魔力,让她又想到什么。
她急忙摇了摇头,有些不太自然。
“谢谢……大伯关心,身体好多了。”
没有回答完,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看到的画面。
“那就好,要是身体再不好,等炎晨回来,肯定跟我生气。”
男人故意提起路炎晨,余光打量着归晓,似乎想看看她的反应,没让秦寿失望的是,归晓眼底划过一瞬间的茫然。
归晓脑海里有一瞬间觉得对不起路炎晨,可是具体是什么原因,她不想承认。
“归晓,昨天晚上我在房间似乎听到一些声音,你晚上起夜了吗?”
秦寿这话一出,恶趣味地想看看归晓作何反应,归晓得脸似乎更加苍白,还有一些心虚,她急忙否认,颇有些掩耳盗铃。
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归晓瞳孔紧缩,她忍不住紧咬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归晓以为大伯发现了昨晚上她在楼下。
“怎么会呢?大伯……我……我昨晚一直睡到天亮……”
她提心吊胆,眼神却不知道望向何处。
秦寿大致确认昨天晚上归晓一定是看到了,不然,今天不会是这个反应。
秦寿没把人逼得太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可能是我听错了。”
归晓如释重负地叹了叹气,似乎带着某种遗憾,松开攥得出了汗的手心,整个人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
她怎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自己跟大伯偷情一样……刺激……令人沉沦。
两人午饭之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路炎晨听说归晓生病,还在出任务的他二话不说打电话给秦寿询问他具体情况。
“嗯,没错……她昨晚身体不舒服……”
“归晓,炎晨找你。”
秦寿将他的手机递过去,归晓抬手准备接电话时,男人的手勾了勾她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撩拨,看她呆住不敢声张,男人更是大胆轻轻抚摸她的手背,一触即发,很快秦寿就把就收回来了,动作行云流水,让归晓难以捕捉。
回味着羊脂膏般柔滑细腻的皮肤,让他有些上瘾。
……刚才大伯……是在摸她吗……
归晓有些不确定,但手掌老茧摩挲皮肤的触感,让她又不得不怀疑。
“归晓,归晓……”
电话那头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稳住心头的慌乱,调整好状态,脆生生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在那边一切顺利吗?”
别看她表面镇定,其实她内心极其忐忑。
“一切都顺利,怎么……才出去几天,叫这么生疏。”
电话那头路炎晨语气揶揄,淡淡地笑着。
“哪有……大伯在这,正经点~”
归晓低声细语,软软的语调如同撒娇,嗲怪着那人,惹得一旁秦寿心里直发痒。
“好了好了,你没事就好,我也能安心了,再过几天我就能回来了,在家乖乖等我。”
“嗯嗯,好的。”
路炎晨还是不太放心归晓的身体,临近挂电话时,嘱咐大伯帮忙照顾归晓,虽然他这个大伯让人诟病,但总归是长辈,懂得分寸,而且家里目前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只能拜托大伯。
到了晚上,归晓怎么也睡不着,心痒难耐,她忍不住起身去楼下,她有些犹豫,踌躇,腿却不自觉往厕所那边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他站在那,男人身躯突然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刚才的样子。
秦寿守株待兔,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他莫名有些贪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脱下了单薄的上衣,露出了粗壮的胳膊和雄厚的上半身,腋毛和胸毛给他添上了一笔浓厚的男人味,他慢条斯理地拉开裤链,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欲望探出了头,他故意将腰身挺直,裸露着肉棒,肉棒根上掺杂着黑色的毛发,龟头和阴茎刺激着归晓的双眼,她隔着一扇门,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炙热,手不经意地扶着旁边的墙,身体前倾。
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展示着自己骄傲的部位,缓缓将左手的内裤包着肉棒,女人的内裤此时是多么的渺小,竟然只能套弄着一半的肉棒。
归晓身体有些颤抖,她感觉自己下面好空虚,似乎有液体缓缓流下,偷窥着大伯的肉棒,让她产生异样的刺激感,浑身忍不住颤栗。
秦寿的余光瞥向门外的女人,看她无声在那扒着头偷看。
真是……骚货……
他开始自顾自用归晓的内裤撸动着肉棒,嘴里碎碎念念:啊~归晓~骚娘们~弄的老子好爽~
对对对……啊~就这样~使出你的骚劲~弄得我好舒服~
归晓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她红着耳尖,连带着耳根那块的皮肤也一片通红,红晕缓缓顺着耳朵爬上了归晓的脸颊,她感觉自己的脸正在发烧。
大伯……怎么能……这样……说我。
秦寿不停地往前操弄着归晓的内裤,将内裤幻想成归晓,速度极快地冲刺,奇怪的操弄声响彻在厕所里。
“归晓~真浪~小妖精平时一副干净模样~内地里就是一个荡妇~”
“好~射给你~全部给你~浪货~把你子宫填满~小骚货~”
归晓听到了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不明液体叶,还伴随着秦寿呻吟,归晓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她渴望着被异物填满,被大伯粗糙的手掌抚摸。
不……她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这样……明明……她只属于路炎晨……但她却渴望着大伯精壮成熟的肉体。
她心里因伦理道德而挣扎着,眼神流露着贪恋,身体饥渴难耐。
“归晓~老子肏你肏的好爽~以后天天给老子肏~”
“肏死你~骚货~明天记得穿黑丝让我肏~”
男人终于射了出来,归晓看着大伯马眼那里喷射出来的液体,全部射到内裤上,湿答答的内裤沾满了浓稠的黄色精液,“哒哒”滴落下来。
释放出来的男人神清气爽,脸上挂着事后的余温,他将目光投向门口。透过门盯着归晓的影子,有些蠢蠢欲动。
归晓感觉一道视线投了过来,立刻捂住胸口,悄无声息地上了楼。
那一瞬间,她真感觉大伯发现自己了……
第二日,归晓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忆昨晚大伯的话,略显羞涩。
大伯……想看她穿黑色丝袜……
她内心挣扎走到衣柜前,翻开长久没穿的黑色丝袜,动作极慢地将丝袜套在腿上,殊不知她的每一帧都美艳性感。
一切都打理好了,她准备去上班,到了楼下,遇见秦寿,她有些局促不安,秦寿的目光一直盯着归晓的黑丝,不曾离开视线,一副了然的表情,装作不经意询问归晓:“今天炎晨回来吗?怎么穿这么好看。”
“没有……没有……”
归晓心神不宁,她觉得自己魔怔了,真的穿上了黑丝,不知道大伯该怎么想她,听见大伯问话,她下意识摆手否认,脚步虚空,浑浑噩噩走到门口,背后灼热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她,久久不曾离去。
秦寿暗自盯着归晓腿边的轮廓。
……果然适合她。
看来归晓真的很寂寞,也是,有一个长时间不回家的男朋友,回来以后也不一定满足得了她,应该空虚寂寞……那就……让我来安慰你吧。
秦寿不自觉地咂了咂嘴,面部透露着猥琐,眼里色眯眯地盯着归晓离开的背影。
夜晚,归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她想起白天同事看她奇怪的眼神,跟她关系好的人还问她怎么穿黑丝来上班,他们都非常诧异,大概因为归晓平时给他们一个刻板影响,都认为她是工作一丝不苟,天天一身职业套装,下班聚会也还是这样。
她摇了摇头,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些。
“回来了啊。”
秦寿见归晓回来了,他迈着懒散的步伐坐到归晓的旁边,两人之间的空隙非常小,远处看还以为两人是亲密无间的情侣,归晓余光瞥向秦寿,这么近的距离她仿佛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她不太自在,往左边挪了挪,可是男人很快就向她这边靠近,两人一来一往,将归晓逼到沙发角落。
秦寿的腿紧贴着归晓的黑色丝袜,他用腿摩擦着,归晓只感受到一阵酥麻感。
很奇怪……她并不反感……
可是……
“大伯……我有些热,你往那边坐坐……”
归晓有些羞耻,她的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再近一点的话,她怕男人发现她的异常。
“很热吗?要不要把衣服脱掉一件呢?”
男人温柔地询问着,如沐春风,看似正常的关心,可是归晓似乎在他的语气中,听到莫名的期待。
她脸瞬间热了,慢慢吞吞地将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纯白吊带,归晓不敢看男人的眼神,她坐立不安地低垂着头。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似乎将头伸向归晓的后颈,一呼一吸,喷洒着热气,归晓感觉脖子后面似乎有些湿热,让她不禁颤栗,全身紧绷着,垂下的眼底暗含着她不曾察觉的期待。
秦寿在女人后颈猛吸一口,女人的体香让他沉沦,此时,他多么想撕坏她的衣服,弄坏她的身体,让她在胯下淫叫求饶。
“这么晚了,应该休息了。”
男人憋出了自己暴虐的心思,撤出了自己的头,离开沙发,径直走上了楼,毫无留恋。
归晓深感诧异,眼里夹杂着浓浓的不解,她不明白大伯是在干嘛……明明那一刻,他们离得如此的近,近的听得清彼此的呼吸声,感觉大伯的嘴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这是错觉吗……可是自己的身体告诉她……她真的渴望男人的靠近……
之后几天,秦寿时不时地做出一系列亲密无间的举动,他发现归晓并没有拒绝,反而乐在其中,于是,他更过分趁着归晓在旁边吃饭,将手放在她的腿上细细摩挲着,指尖挑逗着归晓,看她难受的样子,他内心瞬间膨胀起来,每到这时,归晓就匆匆找个理由逃离出去。
归晓我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她晚上会一直起夜,去厕所看大伯自渎意淫着她,有时候晚上回来太晚没见到厕所里的他,她竟然有些遗憾,男人肉棒的模样已深深映在归晓得脑海里,挥之不掉。
白天她也不拒绝大伯的若有若无的靠近,他们俩一直保持着暧昧的关系,谁也没捅破窗户纸。
─直到这晚。
秦寿在楼下等着归晓,听到开门声,他迫不及待地起身接了一杯热水,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牛奶和烈性春药混在一起。
他不疾不徐地上前将牛奶递给她,语气略带深意:“看你这几天好像没休息好,喝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归晓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从男人手上接过牛奶,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
她步伐沉重地走上楼,关门洗漱,没在意时间,直接睡下了。
半夜,她如往常一般醒了,重复着最近都会做的事,她悄咪咪地下楼,目光火热地盯着男人的肉棒,一股热流涌出,归晓感觉自己那里湿透了,身体从没未过的空虚,渴望被爱抚。
她情不自禁将手从衣摆那伸进去,抚摸着肌肤缓缓向上,隔着胸罩,握住自己的酥胸,另一只手脱下裤子,裤子掉落在归晓的脚上,她却不管不顾,手向内裤里面探索着,路过那处野生丛林,她来到了神秘地带。
她的睡衣因她摸胸的动作被带了上去,胸以下雪白无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上,隔着一层布抚摸似乎并不能满足她,她单手将胸罩解开了,内衣晃晃荡荡地挂在她的肩膀上,摇摇欲坠,她毫无阻挡揉起自己的奶子,掐着肿胀的乳尖。
另一只手用一根手指向阴道探去,浅浅插了进去,弄得她非常舒服,想要尖叫,小穴里的水不停地淌着水,她似乎觉得不满足,将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归晓抠挖着穴里的嫩肉,穴口里的肉紧紧吸吮着她的手指,两只腿忍不住分得更开一点,方便手指的进入,泛滥成灾的肉穴里,归晓得手指揉掐着阴蒂,她眼神懵懂,动作放荡地摸穴自慰。
厕所内的男人听到咕叽的水声,一开始没在意,后来听到女人哼唧,细碎的呻吟声,他停下撸管的动作,提起肉棒走向门口,打开厕所门,她看到归晓做着如此淫荡地行为,内心大为震撼。
上半身两只可爱的奶子在空中摇晃,奶球被玩得红肿,刺激的男人血液上涌,胯下巨物高昂地抬起头来,女人粉嫩的小穴已经泥泞不堪,穴肉暴露在秦寿面前,被揉捏得异常可怜。
没想到……药效如此可怕……竟让她这么快成为荡妇……还是她本就渴望着……现在完全释放出来了。
归晓眸子里清澈见底,眼神懵懂地盯着男人,动作在男人盯着她的瞬间,意识才慢慢回转,可此时已经晚了,秦寿光着下体将衣衫褪尽的归晓抱上了楼,归晓感觉屁股下面有一根棍子抵在上面,她有些不舒服,不停地扭动着似乎。
“啪─”
男人看着怀里不老实的女人,伸手一巴掌打在归晓屁股上,肉眼可见红色巴掌印印在了上面。
“老实点……骚货……一会儿有你好看……”
归晓疼得眼睛水冒了出来,老实了许多,下体空虚感使她忍不住哼唧几声。
他进到了归晓的卧室,将人重重摔到床上,头发散落在床上,男人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向肖想已久的肉体上,秦寿抚摸过的地方,归晓忍不住颤抖。
男人缚牢她的两只手,厚重的嘴唇亲吻着她脖子以下的肌肤,吮吸着白嫩的皮肤,在上面流下一串串红色吻痕,嘴慢慢探到了胸前,张开唇和舌头,舔弄着归晓红肿的乳头,张嘴像婴儿吃奶一样,津津有味得吃着归晓的奶子。
“啊~不要~哈~好痒~”
归晓想推来眼前的男人,可是巨大的体型差让她无能为力,更何况男人将她的两只手紧紧束缚着,她忍不住将自己的奶子送到男人嘴里,让他细细品嘗。
“骚货~”
秦寿欣赏着归晓的淫态,他将手移了下去,摸着女人出水的穴,手指按在她阴阜上,捏过阴蒂插进穴肉,毫无阻挡的将二指插送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啊~”
归晓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将手指插在她下体,她收紧穴肉,想将男人的手指排挤出去,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换来的只有男人狠狠地操弄。
“真浪,嘴上说不要,下面夹得我这么紧,想夹死我啊……浪货!”
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归晓逐渐不挣扎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被填满,并且渴望着更多……
男人看着她享受的模样,神情鄙夷,极为不屑。
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指,恶趣味地又插得更深,听着面前女人哀慘的叫声,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指节一寸寸碾过她的敏感点,惹得归晓淫叫连连。用力抽插,逼近宫口,手指在那里盘旋、搅动,惹得归晓不停求饶。
“不要~拿出去~”
秦寿听话地将手指拿了出去,嘴里啃咬着女人的双乳,他挺翘的肉棒抵在归晓的穴口,在那处停留,慢慢上下摩擦着,就是不进去,惹得归晓饥渴难耐。
这药效……够猛……
就在归晓准备自己解决时,男人腰身下沉,无情地插了进去,归晓的穴实在是又小又紧,他这样插也只进入半截,另外半截暴露在空气中。
“啊─”
骤然被填充的感觉使归晓浪叫起来,异物的侵略让她瞬间难受,肉棒在穴里久久不动更让她煎熬。
“轻点~疼~”
男人并不在意归晓的话,只当做助兴来听听,将女人双腿拉得更开,方便他的进入,他开始律动着腰身,蓄力冲刺,将肉棒一插到底,龟头没入肉穴里,男人使劲抽插着,在归晓的穴里驰骋,囊袋拍打着归晓的穴口,发出啪啪的响声。
“水真多……真他妈的骚……”
秦寿一边语言羞辱着归晓,一边大开大合干着她。
归晓下体如撕裂般的疼痛,泪水和穴里的水一同流落下来,浸湿床单。
男人的力气仿佛要凿穿她,恶狠狠肏着她的穴,归晓不知道男人插了多少下,她被干的干涩的穴又湿润了,作为男人通往子宫的润滑剂,秦寿再次用力一挺,将肉棒肏进子宫里,他在里面不停地搅动,归晓的肚皮被肉棒撑得凸了起来。
“不要~啊~嗯~这里不行……拿出去~求你了~大伯~”
归晓害怕地挣扎着,她感受到肉棒在子宫里肏弄着,她眼睛水汪汪乞求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企图他的怜悯,可是男人哪会顧及她的感受,两人身体紧紧贴着,精关失守,射进了归晓的子宫里。
“爽……归晓……我干得你爽不爽……”
男人射完精便将肉棒拔了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得意地看着眼前赤裸的女人。
大伯……射进……她的子宫里了……
她惊恐地盯着大伯满是精液的肉棒,长的极为丑陋,却让她垂涎欲滴。
没等归晓反应过来,男人给她翻了个身,让她呈跪趴的姿势,膝盖跪在床上,双手支撑着,似乎翘起来,秦寿双手扯着归晓的奶子,以后入的姿势肏进归晓的穴里,肉棒紧贴着小穴,这样的姿势肏得更深入,他摸着女人柔软的胸,性欲大张,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女人紧致的穴口包裹着秦寿的肉棒,她忍不住掐着归晓得腰,腰间流下一道印子。
他以一种要将她撞飞的速度,拼命地索取着归晓,又将扶腰的手摸奶,捏着两个奶子不停地肏穴,面上青筋凸出,将自己全部的力量汇聚在下面,随着穴肉的翻滚,肉棒操穴的水声弥漫在整个房间。
归晓的双乳青紫交加,秦寿的臀如发动机一样,不停歇地进入拔出,反复来回,他的肉棒深深扎根归晓的宫口。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子宫里又多了一泡精液。
归晓感觉自己的穴被肏肿了,两人做爱流下的液体打湿了床单,后面男人在她身体里不停的耕耘,没过多久,她就被肏晕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依旧乐此不疲地將她摆成各种姿势,玩弄着她,精液一滴不剩地喷射在归晓的子宫里。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被子下面是他们赤裸的身体,坦诚相待,秦寿的肉棒还插在归晓得穴里,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拔下来。
“嗯~”
归晓意识逐渐清醒,她头像炸裂了一般地疼,下面异物插入的感觉异常明显。
“啊——啊!”
她急忙起身,面色苍白地盯着旁边躺着的男人,眼里满是惊慌失措,拿起身上的被子裹紧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随着起身的动作,肉棒bang的一声滑落出来,归晓肚子非常涨,因为肉棒出去的原因,液体顺着阴道流了下来,将干涸的床单再一次打湿。
她不可置信望着自己赤裸裸,布满吻痕的身体,下体的疼痛和床单上奇怪的颜色使她回想起昨晚上的大战。
她……和大伯……上床了……
这个认知让归晓难以接受,很快,泪水布满了脸颊,她低声啜泣,想起身洗澡,可是脚落在地上,腿却直不起来,腿脚打颤让她整个人跪在地上。
“嗯~归晓……”
男人被东西掉落的声音给吵醒了,眉头紧蹙,他有些起床气,看着明亮的房间,倒在地上的女人,面上有些事后的餍足。
……骚货……大早上还在勾引他……
秦寿看着勃起的肉棒,再看了看被肏的站不起来的女人。
赤裸着走下了床,不顾归晓吃惊的眼神,将她抱进浴室里。
归晓看着大伯挺着直勾勾的肉棒,让她不禁想起昨晚上的疯狂,面色有些不愉,转了过去。
“归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昨晚为什么会在那里……”
秦寿率先问着归晓。
男人抱着她依旧不老实,手在她的后背上揩油,肉棒抵在她的屁股上。
“我……我……”
归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魔怔了一样……跟着大伯自慰起来。
甚至……到最后……直接失身于眼前的男人。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炎晨不在,你非常的寂寞,甚至空虚……没关系……我会满足你的。”
归晓眼眶含着泪,幅度大地摇了摇头
“别拒绝我……你昨晚上……挺热情奔放……”
秦寿眼里看似纠结,内心却极度平静,眼前的女人已经被她从内到外的看光了,并且从头到脚地玩弄一遍。
装什么……清高……
归晓被男人说的面赤耳红,她回忆起昨天的场景,依稀记得她两只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放声浪叫,身体被肏得弓起,迎合男人的肏弄。
她……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寿将面前沉思的女人放进浴缸,拿起淋浴放起水来,看着眼前熟透如水蜜桃一般的女人,他下体涨的酸痛,可他知道如果再肏进去,归晓的穴可能禁受不住。
……下一次……等下一次肏死她……
搞好一切后,秦寿就走出浴室,回到自己房间,留下归晓一人。
归晓觉得她的身体背叛了路炎晨,但她心里真的只有路炎晨一人,可她不得不遵循身体的感受,沉沦于和男人偷情的快感,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甚至怀疑自己配不上路炎晨。
她将自己泡在水里,用水清洗自己黏黏糊糊的身体,手放进下面抠挖着男人残留的液体,肚子依旧高高鼓起,像是怀胎四月一样。
大伯……没戴避孕套……昨晚的精液全部射在……子宫里了……
她有些后怕,洗好身子擦拭后,穿起衣服下楼直奔药店。
当她结账时,前台的女人看她买一盒避孕药,再结合她走路的姿势,面色嗤笑。
“玩得真花……”
结完账,走到药店门口,她听到后面女人的声音。
归晓捏紧药瓶,面色涨红。
回到家后,她接了一杯水,连忙吃了两颗避孕药。
正巧秦寿好心情,吹着口哨下楼,盯着归晓面前的瓶子,心里有些恼怒:妈的,老子射给你,怀上老子的种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是面上忍住燥怒的神情,装作愧疚道:“归晓,那里怎样了,还疼不疼,昨晚是我下手重了,要不我去给你买点药。”
“大伯……不用了,好多了……”
她有些害怕面前的男人,昨晚上男人拉着她无止无休地操弄喷射,她差点被玩坏了。
“那就好……这几天,你好好休息……”
秦寿抬手,揉了揉归晓细腻的头发,蓦然,向下把玩着她垂落的秀发,将几缕发丝拨弄在归晓的耳后根处别着。
归晓只能放任男人的动作,她现在都知道怎么面对她和大伯的关系……更何况处理他现在的动手动脚……毕竟两人做过最亲密的事……
这两天,归晓忍住下体的不舒服去上班,尽量让自己走路的动作显得不那么奇怪。
这天晚上,归晓准备睡下了,电话声将她拉了回来,看着来电显示……路炎晨,她欣喜地接听了电话。
而准备回房间的秦寿听到电话声,缓缓迈着步伐走到了归晓房前。
“炎晨……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软糯糯的语气,向着电话那头撒娇。
“大概下个星期……”
电话那头传来路炎晨低沉的嗓音。可下一秒,令她震惊地说不出话。
秦寿轻声打开门,言笑晏晏地关门,迈着兩腿走到归晓面前,坐到她旁边,将胳膊搭在归晓得肩膀上,一把将归晓搂在怀里。
归晓一阵惊呼,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归晓……归晓怎么了?”
秦寿向归晓投来异样的目光,似是在暗示她说话,只是手隔着衣服摸起归晓的胸。
“没……没什么……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脚……”
归晓说话支支吾吾,心里底气不足。那一头的男人没有多注意,失笑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家里有点药,你去涂抹一下。”
“嗯……”
归晓还没说完,男人手突然伸向她的背后,动作熟稔地解开她的胸罩,看着怀里的柔弱的女人,他一只手探进衣服里面,紧紧握住归晓奶子,另外一只手灵活地钻进归晓的肉穴里。
“嗯~”
归晓张开嘴巴,男人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身体,唇微微轻启,嘴角拉丝,眼神扑朔迷离。
“归晓,怎么了,你那边什么声音。”
路炎晨听到一声轻轻的叫声,耐心询问着归晓。
他不知道她的女朋友此时被他大伯玩弄着奶子和小穴。
归晓的上衣被秦寿脱了下来,胸罩颤颤巍巍地掉落在秦寿的腿上,秦寿脸贴着归晓的后颈,嘴唇亲吻着归晓的脖子。
男人的手顺着往下将她的裤子褪下,女人近乎赤裸地被男人拥在怀里,胸前被男人霸道地掌握着,揪着乳前深色的晕圈,男人将手放进归晓的穴里,春光乍泄,归晓全身只有一个岌岌可危的内裤挂在双腿上,与男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形成强烈反差。
归晓眼眶湿润迷离,胴体性感,她跟路炎晨还在通话中,她不敢发出声音,紧咬着双唇,脚趾紧张地蜷缩着,尽管男人在她穴口抠挖,肆意玩弄着她的身体。
“没……没事……”
两个字在她口中,说得异常艰难,她忍着身体的不适,牙口紧闭。
而身后男人,用手指不停地搅动着穴肉,掐着归晓的阴蒂,手色情地揉搓着奶子,很快,归晓在秦寿的挑逗下,穴里缓缓流着淫水。
“真是……骚货。”
秦寿贴着归晓的后耳根,在她耳膜轻轻低语羞辱,男人的话刺激着归晓,她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
男人见前奏做得差不多了,便松开揉胸的手,将裤子拉链解开,掏出早已鼓起的大肉棒,将滚烫的肉棒抵在归晓的穴口,对准小穴,掐着归晓细腰,将她上半身往上抬,猛地将她放下,肉棒已经顺利滑落到水汪汪的穴里,两人的姿势使得肉棒与小穴紧紧贴合,整根插入进去,不留一丝缝隙。
“唉……归晓,大伯有没有好好照顾你,沒讓你瘦了吧?”
扬声器开启使得房间里响彻起这一句话,两人皆听到,男人虎躯一震,随即用肉棒打着归晓的屁股,偷情的感觉刺激着归晓的神经。
“嗯……大伯……有在……照顾……我……哈……”
她眼冒泪光,全身忍得颤抖,怕自己发出呻吟声,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男人满意地抚摸着归晓洁白滑嫩的大腿,开始将她的腿掰开,挂在自己的腿边,粗大的性器大开大合肏弄着归晓,把湿透的穴肉层层顶开,突然,将怀里的女人往下按,顶开了脆弱至极的宫口,秦寿拿起女人的柔荑往她的肚子摸去,归晓感受到肚皮被撑了起来,她害怕地挣扎着,企图脱离男人的掌控。
不要……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对不起……路炎晨……
“那就好,你身体还是不舒服吗?怎么喘气声那么大。”
路炎晨有些疑惑,难道归晓身体还没好?
归晓紧张的小穴收缩着,穴肉紧紧吸吮着肉棒,她思绪混乱,胡乱謅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可能……刚刚洗完……澡……有些热……”
“这样啊!那你早点休息吧,我挂了。”
嘟——嘟——
归晓如释重负地倒在男人的胸膛,怀里的男人嗤笑:“怎么,怕被我那侄子发现了?”
问完,他也没想等归晓回答,两只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坚挺的肉棒律动着抽插归晓的穴。
“从现在起,你给我叫出来。”
男人将归晓轻而易举抬了起来,以给儿童把尿的姿势,肉棒还停留在小穴内,两人媾合地带低落着精液,淫靡万分。
他调整姿势,让归晓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床,开始从后面抽插着穴,随着男人九浅一深的动作,归晓被折磨得难受,男人恶狠狠肏着她,把精液灌注进她被蹂躏得可怜至极的小子宫,干的她合不拢腿。
随即,秦寿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满意,便将归晓翻面,双腿摆成M状,对准她的花穴,又是新一轮的抽插。
“啊~好爽~慢点~嗯~”
归晓舒服地将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身体被插的忍不住弓起,迎合着男人肏穴的动作。
“真是……浪货……就应该让我那侄子看看你现在这样……”
男人言语上羞辱着归晓,似乎给这场情事助兴。
“不……我不是……”
她小穴被填得满满当当,一想到路炎晨,她就忍不住心痛,她不希望路炎晨看到这样的自己,看到她与大伯乱伦。
男人肏得穴肉一张一翕,归晓感觉她的阴蒂被男人肏肿了,阴唇不停地吞吐着蜜液,滚烫的肉棒直捣子宫,肉棒在穴里抽插着,时不时带出来鲜红的嫩肉。
男人深深插入的动作,扯着两人那处的体毛。使得两人下体皆酸疼,但很快就被欲望取代了。
归晓不知道男人射几次了,她肚子再次隆起,男人恶趣味地将肉棒埋在里面,似乎不想让精液流出。
她一遍遍求饶,求着男人不要射进去,可是每次都以男人射精子宫而结束,她嗓子已经沙哑,全身力气似乎被抽干。
“说~是大伯干你爽~还是路炎晨干你爽~”
从男人口中听到路炎晨的名字,她并不做过多想法,转过头,不看男人。
可是秦寿哪肯放过她,将她的脸狠狠掰正,勾起残忍的微笑,掐着她的乳晕,逼她作答。
“啊~嘶……疼疼疼~大伯肏得爽,啊大伯……”
归晓疼地流泪,她有些委屈,泪水浸湿了被单。
路炎晨从来不会这样对待自己……他在那事上……有时非常粗暴,但大多是温柔地……
面前的男人,犹如野兽一般,横冲直撞!
男人满意地盯着归晓,奖赏般地吸吮她的乳尖。
一晚上,归晓被秦寿肏到天亮才停歇。
归晓起得很晚,她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了温度,男人早已离开,她去浴室收拾这一片狼藉。
昨晚上淫荡的画面浮现在归晓得脑海里,她難以相信路炎晨给她打电话她也能心安理得地发情。
这几天都不能上班了……她害怕被人察觉,之前那几天同事看她的眼神就挺奇怪的,如果她在这样去上班……还不知道他们背地里会说些什么……
浴室里。
归晓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两根手指轻轻放进她淌水的阴道里,缓缓深入,摸到充血红肿的阴蒂,水咕咕往下冒,下面两瓣可怜的穴肉被肏得红肿不堪,她继续往里面抠挖,难受时忍不住哼唧几声。
……她必须得把里面男人射的精液……给挖出来……现在在危险期,极容易受孕……她不能怀上大伯的孩子……
归晓边想便将手指完全插入子宫里,在子宫口小心翼翼地搅动,终于,精液顺着子宫向阴道流了下来,归晓立即拔出手指,任由精液被她夹着喷射,归晓的小穴像是一道天然的喷泉,穴里泛滥成灾。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舒心地叹了叹气,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虽然肚子隆起的幅度较小,但归晓仍旧不放心。
接下来……吃药……就好了……
路炎晨回来这天是星期五,他提前几天完成任务,再加上实在想念归晓,便加快自己的行程。
中午,秦寿得知路炎晨要回来了,揽下了下厨的义务。
归晓一大早就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路炎晨,在这期间,大伯在厨房进进出出,她准备给男人打打下手,可是换来秦寿的拒绝,她也没在说什么。
路炎晨回到家中,迎面而来的是归晓的拥抱,他也紧紧抱住归晓,想将她深深嵌入骨血之中,两人不顾外人在场,忘乎所有的拥吻,等归晓被吻得喘不过气,路炎晨才放过她。
归晓面色憋死憋得涨红,再加上眼睛里流露的爱意,眼尾处散发着女人的妩媚,简直惹人怜爱。
路炎晨看着归晓,感觉似乎哪里变了……好像是边成熟了……以前就是青涩的桃子,现在变成一咬就出汁水的水蜜桃……
他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觉,没有多想。
归晓带着他洗手,然后坐到饭桌上,她们两位置挨在一起,大伯则在归晓的对面,隔着桌子,路炎晨瞥向大伯,感激地说道:“谢谢大伯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归晓,还烧了这么一大桌吃的。”
在路炎晨看不到的角落,归晓的脸僵硬地笑着。
照顾……大伯可是将她直接照顾到床上,当真是无微不至。
“哪有,这段时间还麻烦你们收留我这个孤寡老人,这几天多有打扰,你们不介意的話,来,咱俩叔侄喝一个。”
话音刚落,秦寿拿起桌子上的酒,给路炎晨斟上满满一杯酒。
秦寿笑容憨厚,眼睛直视着路炎晨一饮而尽,余光看着归晓,没有错过她眼神里的落寞,以及讽刺。
隔着桌布,他一只脚鞋子脱了,他将脚直直伸向归晓那里。
归晓感受到大腿的触碰,她绷紧了身体,眼神错愕地盯着对面的男人,似乎在质问:路炎晨在这……他……他怎么敢?
秦寿对此视若无睹,继续顺着腿心向上,来到两腿交叉的三角地带,隔着归晓的内裤,往那处柔软的肉里进发。
归晓紧张的脚趾蜷缩,她两只手狠狠攥住衣摆,咬紧牙关,心里提醒着自己:不要出声……不要出声。
男人的脚趾隔着内裤踩着花穴,归晓被他弄得很有感觉,淫液顺着阴道滑了下来,浸湿了内裤,男人的脚趾接触到那处湿润,心里虚荣心爆棚。
真是……骚……男朋友在旁边……竟然还能被别的男人弄湿……
他面上和蔼可亲地笑着,一杯一杯给路炎晨灌酒。
“喝~”
“归晓,你喝吗?”
“你怎么脸这么红,怎么了?”
路炎晨喝的头有些晕,眼神恍惚落到归晓身上。
“可能……哈……是太热了”
秦寿重拳出击,用脚趾狠狠碾压归晓的花心,一只脚趾连带着内裤钻入她的窄小的,穴里,布料的进入,摩擦得她的穴肉敏感起来,她快忍不住了,下体被玩得空虚。
“是啊……有些热,来,大伯,我们喝。”
路炎晨被灌得似乎喝上了瘾。开始拉着秦寿拼酒。
而他不知道对面那人人如其名,禽兽……正在玩弄身边女朋友的穴。
归晓面上面若桃花,春潮涌动,虚张着嘴,想要呻吟。
下面被男人弄的空虚,她忍不住门户大开,将两条腿张开到最大程度,接受者男人的脚趾奸淫她泛滥成灾的小穴。
男人脚趾用力仿佛要将归晓的内裤捅破,他不断深入着,沿途摩擦着归晓得敏感点,经过几次的玩弄,归晓身体已经被他玩的明白,哪处肉最软、最嫩,他一清二楚,包括女人发情时间,他也能掌握个一二。
秦寿左脚伸的酸痛,换了另外一脚,他的脚趾毫不留情地捅着归晓的穴,硬邦邦的脚趾在穴口碾着,旋转,就是不进去,成心让她难受。
归晓难耐地扭动着屁股,似乎在乞求男人的插入。
秦寿看着对面女人骚浪模样,他裤裆那处又不争气地抬头,直直顶着内裤,仿佛要捅穿那一层阻碍。
他耐心地在归晓湿淋淋的小穴里磨合着,将归晓弄的眼眶湿润,欲求不满。
他见路炎晨喝的面赤耳红,打着酒嗝,神色不清地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秦寿撤回被打湿的脚趾,穿好鞋,走到路炎晨旁边,摇晃拍打着他:“炎晨,炎晨你喝醉了吗?”
回应他的是路炎晨浅浅的呼噜声,接着,他直勾勾盯着路炎晨旁边的归晓,女人面上春潮还未褪去,染上丝丝情欲,让她显得娇媚撩人。
他大着胆子俯身贴在归晓的耳旁,颇有暗示性:“记得,穿得性感一点,来我房间。”
耳鬓厮磨,仿佛两人才是亲密无比的爱人,他火热盯着归晓小巧的耳朵,一口咬了上去,湿漉漉的口水沾在上面,归晓万分羞耻。
怯生生注视着男人上楼,她心里暗暗地期待。
将目光转过沉睡的路炎晨,心里似乎下了决定,悄悄走上了楼,翻着柜子,她看到前几日心血来潮在网上订制的情趣内衣,她有些害羞,却鬼使神差地脱衣服,往身上套,外面在搭配一条黑色抹胸裙,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外面,腿心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她在化妆台上涂上唇釉,小巧嘴角微翘,眼睛里含笑俏含妖,媚意荡漾。
归晓有些不好意思地在秦寿房前徘徊,终于下定决心放在门把手上,又露怯了,烫手似地缩了回来。
房间里面的男人等得急不可耐,准备出门去把归晓搞过来,但是当他开门,看见精心打扮过的归晓,嘴里恶狠狠地诋毁:“骚货,这么迫不及待,老子满足你。”
一把将归晓拉扯进来,力氣极大,归晓胳膊被扯得生疼,发出一声惊呼。
秦寿把门反锁,将归晓抵在门上,捂住她的嘴:“骚货……想让你男朋友听到啊!”
归晓眼里惊慌失措,她猛地摇了摇头。
男人松开手,顺着归晓的大腿向那处探索,起初他摸到那一块布还觉得有些奇怪,突然,他趁着归晓不注意,将她裙子后面拉链解开。
哗─
裙子散落一地,暴露在眼前的是归晓身着一身性感的情趣内衣,黑色的纱布遮挡不住胸前的半圆弧,蕾丝花边镶嵌在内衣周边,内裤两边的带子系在大腿旁边,修饰着归晓肥嫩的臀部,遮挡不住她下面的杂毛,耻毛露出几根,挂在肩膀上的黑色细带摇摇欲坠,随时都要脱落。
光是看归晓的身体,他就硬了,性欲大涨。
秦寿猴急地脱了上衣,解开皮帶,将裤子一拉到底,扯下碍事的内裤,露出雄伟壮观的肉棒,肉棒很长,直直顶着,远端有些弯曲,颜色呈黑紫,异常丑陋,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骚腥味,刺人口鼻,
“真是骚……路炎晨知道你这么浪吗?叫你穿好看点,你整个情趣内衣~还涂了口红来见我,果真是荡妇!”
他将女人拽到床上,嘴唇粗鲁地亲吻着归晓,缓缓往下移,将女人脖子吻得沉重,归晓舒服地呻吟。
归晓没有反驳男人的话,她只是遵从身体的感受,去享受……这有什么错……更何况,是男人一直意淫她。
她两只胳膊抱着男人粗壮的肩膀,男人厚实的肩膀给了她许多安全感,她开始抛弃一切世俗伦理,尽情享受这场欢愉。
归晓得胸罩被男人从肩膀上咬了下来,男人在她双乳上乱啃一通,毫无章法,舌头舔着乳肉,在上面流下黏黏的口水,在舔弄着乳尖的时候,归晓被刺激地流下淫水。
“唔~”
她感觉下面……好空虚……
渴望着男人将肉棒放进去。
男人有条不紊地含着胸前的红梅,嘴唇重重地吮吸,有时发泄似地咬着奶头,疼地归晓连连抽气。
没过一会,归晓的乳晕颜色加深,双乳前挺立的奶头被啃得肿大一圈,隐约有出血的痕迹。
男人终于放过这对可怜的小乳,开始用嘴贴着归晓的肚皮往下移动。
移到归晓大腿中间,他深吸一口气,嗅着归晓那里的味道,弄的女人一阵脸红,随后,用嘴衔住内裤边上的带子,很快,两边的带子散落。
秦寿一只手摸着归晓的奶子,另一只手扯掉她最后的遮羞布,将女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腰身下沉,直直肏入归晓的穴。
秦寿不停扭动着腰身,肆意贯穿。
“啊~好大~大伯……好棒~插我……嗯~”
归晓被男人干的爽叫,她感受到穴里炽热的肉棒驰骋着,仿佛它才是那里的主人,开发着肉穴里的一切,将那里一次又一次翻新,深入耕种。
她身体弓起,像是故意的一样将奶子送进男人嘴里,任他采摘、品尝。
男人捣弄花心,似乎想在里面捣出蜜来儿,他用牙齿撕咬着归晓的奶头,生硬地拉扯。
“啊——啊——好疼~轻点~大伯~”
娇媚的声音在此时如同烈性春药一般刺激着男人加快速度,房间里弥漫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以及肏穴咕咕响起的水声,淫荡程度好比岛国的片子。
“真……他妈会叫……妓女都没有你会叫……叫得真骚……大声点……最好让路炎晨听到……”
秦寿埋头苦干,听着女人的浪叫,他肏入女人穴里的肉棒猛然肿胀了一圈,极其可怕,但他仍旧不辞辛苦地肏弄归晓。
归晓看着肚皮上隆起的异物,听着男人的话,她羞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不想让路炎晨听到……她这么浪的叫声,双手紧抓着男人裸露的背,在背上留下几道新鲜的指甲划痕。
她小声呜咽……害怕引得楼下人醒来前来查看。
男人绕过她的肩膀,双手用力托起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带到自己腿上坐着,两只青紫的奶子紧贴在男人赤裸的胸前,无比色情,两人的姿势使得肉棒更加深入,龟头也趁此送进归晓的子宮里,囊袋拍打的响声刺激着两人的耳膜。
男人趁此往后倒去,躺在床上,惹得归晓发愣坐在男人的肉棒上。
好酸……好涨……
看着面色绯红的归晓,他残忍地发号施令。
“自己动……”
归晓的穴裹挟着男人巨大的肉棒,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有些害怕,但她更害怕违抗男人的命令,她小幅度地扭动着腰,像水蛇一样,头发随着她上下的动作荡漾着,胸前的乳波不停地摇晃,风情万种,令人不禁臣服,败倒在她的裙下,一窥裙下的风景。
两人的耻毛随着女上男下的动作拉扯着,归晓逐渐享受起来,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已经能完整吃下整个肉棒,归晓感觉自己回到儿童时期,那是去游乐园骑旋转木马,一上一下,摇摇晃晃,仿佛进入天堂。
秦寿满意地看着归晓加速的动作,女人在他身上放荡不羁,将所有的媚态毫无保留展现出来,这个认知让男人下面更硬了。
还以为……真是贞节獵女……最终……还不是沉沦在自己的胯下之物。
秦寿不屑地笑,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归晓。
秦寿有射精的冲动,无情的将归晓推倒在床上,肉棒随着动作分离,男人俯身冲刺,惹得归晓痛苦不堪,肉棒钉在子宫里,全部射了进入,浓浓的精液填满了归晓的子宫,她满足的脖颈上仰。
突然,他想换个姿势玩玩,她抱着精疲力竭的归晓走到门上,让她紧靠着门,面对着他,伸手抬起女人的一只大腿,随后肉棒直直顶了进去。
“好深……嗯~小穴被肉棒填满了~”
这个姿势让归晓非常难受,韧带仿佛拉伤了一样,但她摆脱不了男人的控制。
“咦——大伯在吗?门怎么反锁了……你看到归晓了吗?……嗝~”
路炎晨发着酒疯,眼睛睁开,发现桌上就剩他一个人,他上楼找归晓无果后,便来问大伯。
路炎晨的到来刺激着两人,归晓直接吓得宫口紧缩,小穴夹得肉棒生疼,男人也感受到面前女人的变化,他的肉棒似是被夹断了一样,他急忙掐着归晓的奶子,俯身在她耳边呢喃警告:“想夹死我吗?想被发现就叫出来,骚货~”
归晓眼泪哗哗流下,哭着摇头,目光奢求着男人,嘴里无声哀求:不要……不要……
“归晓啊——我好像看到她出去了,应该是有什么事。”
男人不慌不忙地应答,但身下之物却不顾归晓的求饶,狠狠捅刺进入。
门的一边路炎晨虽有些疑惑,也没说什么,但他好像听到归晓的声音。
是他的错觉吗?
他不知道的是,门另一头,他的女朋友赤身裸体,白嫩的皮肤弥漫着吻痕,胸前青紫一片,奶子和小穴被他的大伯肆意玩弄,肉棒不似浅尝辄止,而是被男人用尽蛮力贯穿阴道,直逼子宫。
她……又一次被内射了……
男人摆弄着她的身体,用后入的姿势继续孜孜不倦地肏弄着她,她抬起胳膊,牙齿狠狠咬在上面,逼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泪水滴滴答答打落在地板上,门外的脚步声让归晓的心逐渐放松。
秦寿忍不住嗤笑:“怎么……想让他肏你……看看你现在的骚样,他还认得出你吗?”
男人无情地讽刺着她,归晓无声落泪,小穴里的液体源源不断地输送,为男人肏穴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她现在身体被肏得异常敏感,稍微一进阴道里,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轻轻捣弄,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不希望……路炎晨发现她身体的变化……她真的变得很骚……
被大伯强行占有的归晓[诗人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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