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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清晨,田小蕙用力的踏着单车,风风火火的向学校骑去。田小蕙是XX市一中高一三班的学生,今天是期末考试的第一天,可不敢迟到了。这时正值上班的高峰,街上的人很多。人们大都行色匆匆,原本宽阔的街道早已被人潮车河涌堵的严严实实。眼见得离考试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田小蕙就象是在校运会上800米决赛的最后50米时那样最后沖刺着,额头已经冒汗了
,秀气的小脸憋的通红,早就把临出门时妈妈让她骑慢些的叮嘱忘的一干二净了
.前面就是学府路了,马上就可以看到校门了,田小蕙更是使足了力气,恨不能长个翅膀一下飞进考场里。这时,突然从人行道上拐下来了一个人,田小蕙还沒看清这人是男是女,就已经来到此人面前。盡管田小蕙拼命的握死了刹车,可还是结实实的撞在这人身上。只听得"
哎呦!"
一声惨叫,那人摔倒在地,面部剧烈的扭曲着,抱着一条腿痛苦的呻吟不止。田小蕙也险些跌倒,虽然自己安然无恙,但惊的花容失色是难免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有些发傻的望着眼前这位不幸的一头黄毛的年轻小伙子,半天也沒回过神来。"
……啊……疼死我了!你是怎麽骑车的,想撞死人呀,我的腿……肯定是断了!"
黄毛疼得呲牙咧嘴,情绪非常的激动,博得了周围几个看热鬧人的同情,纷纷指责肇事的田小蕙。"
我——我,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平素伶俐活波的田小蕙此刻变得结结巴巴,方寸大乱,眼下的局面让她一个16岁的女孩实在无法应对,又想到考试也可能因此被耽误,她的心里更加的乱了。"
你是那个学校的,叫什麽名字,你要跟我要去医院,不把我的腿治好,你別想熘。"
"
呜——呜,求求你,我今天要考试——"
,田小蕙急的哭了。"
考试也不行!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时间在飞快的过去,周围的人越聚越多。田小蕙有如热锅里的蚂蚁,一点主意也沒有。这时,从人群里挤进来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一身名牌西装,显得很有派头。"
小伙子,你別难爲这小姑娘了,让她去考试吧。"
田小蕙感激的望着这位不知名的好心人,心想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这下黄毛可不干了,他两眼瞪的几乎要射出来,恶声说道:"
不行,你算哪个林子的鸟,多管閑事,她跑了,我的腿怎麽办。"
中年男人沒有理会气急败坏的黄毛,转身对着田小蕙说道:"
小姑娘,你看这样行吗,我和他去医院,你把你的学生证和电话交给我,回头我们再联络,好吗?"
闻听此言,田小蕙几乎沒有思考,就把学生证和家里的电话交给了这个不知名的中年男人。旁边看热鬧的人也都认爲这个办法好,黄毛沒有办法,只好悻悻的同意了。中年男人又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田小蕙,表明自己的身份。田小蕙看也沒看就揣进兜里,说了声"
谢谢叔叔"
,便心急火燎的沖出人群,骑上自行车,向着学校的方向拼命的蹬去。…………入夜,在梅园小区十五号楼4单元501房间的厨房里,女主人谢敏眉头紧蹙,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残羹剩饭。今天是女儿田小蕙期末考试的第一天,爲了犒劳女儿,她做了一桌子拿手的饭菜。现在家家都是一个孩子,当然都宛如掌上珍珠一般。这不,盡管是女儿去考试,谢敏却比女儿还要紧张,今天虽然一天都在上班,但人却像走了魂似的,心思全都飞到了女儿身上。刚才吃饭的时候,谢敏发现平日里活泼爱笑的女儿的情绪有点低落,也沒有胃口,她很是担心,心想是不是女儿考试发挥的不理想。随口问了一句,女儿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说出个所以然。谢敏也沒敢深问,生怕给宝贝女儿增加压力。其实现在这些孩子也不容易,父母的期望,升学的压力,都让他们也苦不堪言,不堪重负。已经步入中年的谢敏是一家百货公司化妆品柜台的售货员,丈夫田宇在一家国营工厂当司机,经常出差。两口子都沒有多高的文化,所以都把希望放在了女儿身上,指望她能靠考上大学,甚至能够出国镀金,完成他们已经无法实现的梦想。经过女儿的房间时,谢敏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田小蕙正对着书本发呆,勐然看到妈妈进来了,忙站了起来,问道:"
妈,有事吗?"
"
沒事,小蕙,明天还要考试,你早些睡吧。"
"
嗯……"
田小蕙很想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诉妈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妈妈已经够累了,田小蕙实在不想让她太爲自己操心了。回到卧室,谢敏疲惫的坐在床上,站了一天的柜台,回家还有一大堆家务等着她,现在终于可以一个人静一会了。丈夫前天又出差了,这一去又是多半个月
,她又要独守空床了。不过谢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记得刚结婚的时候,哪怕是仅仅几天的分离,都会让她难以忍受。而现在就算是丈夫出去一、两个月,也不会令她燃起小別胜新婚般的激情。谢敏现在的确对夫妻间单调的房事越来越冷淡了,尤其是女儿上了中学以后。丈夫田宇虽然颇有些不满,但憨厚老实的他却拿美貌任性的妻子无何奈何,只好认命了。虽然感到很累,但谢敏还不想这麽早就睡觉。她静静的坐着,连电视也沒开
,害怕影响女儿休息。但她的脑子里还是乱嗡嗡的,满腹的心事。当然一方面是因爲女儿反常的表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困扰了她很多天的大烦恼。她心里斗争了半天,最后还是从床底下的一个落满灰尘的鞋盒子里面的埝子下面把这个大烦恼取了出来。这是两张建行的存折,一张是五十万,一张是三十万。两个星期前,她买的一张福利彩票竟中了大奖——一百万,除过交税,还剩下了八十万。整整八十万啊!谢敏就是做梦也不敢想过一下拥有这麽多钱,一连几天谢敏都像是生活在美梦中。不过很快谢敏就陷入了无盡的烦恼之中。首先面临的就是安全的问题。现在社会这麽乱,如果被坏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烦大了。现在谢敏最后悔的就是自己无意中把获奖的事告诉了妹妹谢婷,如果她再不小心传了出去……其次就是怎样来用这笔钱。妹妹几天前已经向她开口借钱了,说是想开一家美容院。谢敏沒有立刻答应,搪塞说考虑一下。虽说八十万是一笔大数目,但是现在物价这麽高,随便买套房子就要三、四十万。谢敏一直想把现在居住的两室一厅换成一套大房子。再加上女儿眼看着就要上大学了,将来肯定需要很多钱。还有万一有个重病意外的,手头里多些积蓄还是好的。谢敏小心翼翼把存折拿在手上反复的看着,这已经成了这些天的习惯了。虽然这两张小纸片让她无比的烦恼,但当每次看着它,激动和兴奋也总是难免的,谢敏似乎从这薄薄的纸片憧憬到了以后美好的日子。二、期末考试总算结束,又一个漫长的暑假开始了。田小蕙的心情非常的好,因爲她又考了全班的第一名,妈妈虽然故作严肃的告诫她不要骄傲,但自己脸上洋溢的喜悦是难以掩饰的。发生在考试第一天的意外车祸已经渐渐的在田小蕙的记忆里淡漠了。起初的两天,田小蕙一直处于忐忑不安之中,等待着那个中年男人的电话。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仍然沒有消息。田小蕙以爲这件事可能已经过去了,或者那个黄毛根本就是小题大做。不过田小蕙还是非常的感谢那位中年男人,要不是他挺身而出,自己可就遭殃了。取出那张精致的名片,田小蕙又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名字——韩元,挺有意思的。他还真不简单,竟是新大陆影视公司的导演,就是那个出品了《XX格格》的公司,田小蕙最爱看了,天生丽质、能歌善舞的她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爲一个电影明星。在这张名片的最下面还有一个手机的号码,但田小蕙一连几天也不敢打这个电话,虽然她很想要回自己的学生证。因爲妈妈一直在教育她不要和陌生的人打交道,现在社会很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被坏人给骗了。今天的天气不错,田小蕙却只能呆在家里,妈妈中午临上班前叮嘱她沒事別往外跑,把防盗门从里面锁好,如果有人来了,先从房门上的猫眼里看看是谁,不认识就不要开门,还有……田小蕙是个乖女儿,不敢和妈妈顶嘴,但说心里话,她真的很烦妈妈这爱唠叨的习惯,觉得妈妈是不是提前得了更年期综合症。送走了妈妈,田小蕙看了一会电视,但沒有发现什麽好看的,索性关掉了。又给几个要好的女同学打了几个电话,结果发现她们的境遇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田小蕙很是无聊,只好回到自己房间,捧起一本小说看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从客厅里传来急促的电话铃声。她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拿起话筒。"
喂!你是田小蕙吗?"
,电话的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
"
小蕙,难道你忘记了,前几天你在路上撞倒一个小伙子,我……"
"
你是韩元,哦,对不起,田叔叔,是你吗,我还沒有谢您呢!"
田小蕙这才回忆起来,原来是那位好心的叔叔,心里不禁激动的怦怦直跳。"
小蕙,那件事已经沒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这几天太忙,所以沒和你联系,今天主要是想把学生证还给你。"
"
太谢谢你了,韩叔叔,那怎麽能见到你呢?"
"
不如你到我家吧。"
"
可是妈妈不让我出门,让我在家呆着。"
"
那只好我去你家了。"
"
来我家呀……"
田小蕙突然想起妈妈的叮嘱,觉得不太合适,这个韩叔叔虽然帮过自己,但总归是个陌生人,妈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小蕙,是不是不太方便,除了给你还学生证,我今天还很想和你聊聊,因爲我现在正在拍一部电视剧,女主角还沒有确定,那天看到你以后,觉得你非常合适,所以很想和你面谈一次。"
"
拍电视!我能行吗,韩叔叔,我还是学生呢。"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这个从天而降的好消息还是打动了田小蕙的芳心,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连说话也因爲激动而带着明显的颤音。"
有什麽不行,小蕙,我做了十几年导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看错人的。"
田小蕙沈默了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
那好吧,韩叔叔,我在家等你……"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正焦急等候的田小蕙忙跑过去,透过猫眼看到了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韩叔叔站在门外,便取出钥匙打开防盗门。"
小蕙,家里就你一个人,是不是很闷呀。"
"
还行啦,韩叔叔,您请坐,请喝茶。"
田小蕙显得非常激动,有些手忙脚乱,小脸涨的红扑扑的,更显得娇羞可人
.爲了迎接这位大导演,她刚才特地换了一身新买的白色连衣裙。韩元倒一点也不客气,翘着二郎腿,大模大样的坐在大沙发的正中,一幅大导演的派头。田小蕙只得搬了个小凳坐在旁边,双手紧握,芳心纷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小蕙,坐那麽远,我们怎麽沟通呢,来,坐过来吧。"
田小蕙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走过去,紧挨着沙发的一角坐了下来。韩元也无意的把身体向田小蕙挪近了些,两个人几乎快碰到一起了。这让田小蕙很不适应,却又不好意思再坐回去。这时韩元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看着表,不着边际的问了几个问题。田小蕙有些纳闷,但一心做着明星梦的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时大约是下午三点半,韩元外表看似平静,但内心里却似翻江倒海,望着身旁清纯无瑕的小蕙,亭亭玉立,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莲。直看得他心猿意马,把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都快要忘记了。终于,韩元打定了主意。"
小蕙,要当一名好的演员很不容易,好的外形是必须的,但更重要的是谦虚好学,无条件的服从导演的安排……"
韩元滔滔不绝的说着,还不时的做出极富感染力的手势。而田小蕙则是一脸的崇拜状,全神贯注的睁着大眼睛,生怕漏掉一个字。不过她却沒留意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这样吧,小蕙,现在你先来亲身体验一下,让我看看你对角色的悟性怎麽样。比如现在前面就是摄像机,我们来演艺一对恋人亲热的场面,来吧……,从这一刻起你就是女主角。"
闻听此言,田小蕙羞得倏地红透了耳根。长这麽大,別说亲嘴搂抱了,就是和男生拉拉手也从沒敢尝试过。这倒不是她从来都沒有幻想过,十六岁的花季年华,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整天在街上,从电视里,看着那对对的红男绿女,如胶似漆,浪漫柔情,田小蕙那懵懵懂懂的少女心田里,充满了好奇和兴奋。但是由于家教甚严,谢敏更把早恋视做洪水勐兽一般,田小蕙因此也从未敢越雷池半步,把一门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了。"
小蕙,別不好意思,记住,做一名好的演员一定要学会面对挑战,勇于突破自己。"
韩元乘势握住了田小蕙的纤细小手,一点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田小蕙身体勐地一震,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快要贴在韩元身上了。"
不要,別这样。"
田小蕙声若蚊鸣,芳心乱跳,轻轻的抽出手,身体本能的挪后了些。她本想起身坐到別处,但又怕惹得韩叔叔不高兴,所以才沒敢。"
这怎麽能行呢,小蕙,这些对于一个演员来讲是最基本的要求,有时候爲了剧情的需要,还要大胆裸露身体呢。小蕙,你不是想成爲一名演员吗,怎麽能遇到这麽一顶点困难就退缩呢。"
"
韩叔叔,我……"
望着韩叔叔脸上明显露出的失望之情,田小蕙心中愈发慌了。虽说是在考验她的演技,但要她立即和一个刚沒认识多久,年纪差不多和自己的父亲相当的人亲热,她心里一时实在难以接受。这边韩元有些等不及了,他勉强压了压心中的欲火,故作轻松的又握住田小蕙的手,显得很失望的说道:"
如果你有顾虑,我也不勉强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真的很可惜……"
"
不,我……我愿意!"
话一出口,田小蕙已经羞不可抑的埋下头。她实在不想错过这个能改变命运的机会,虽然迈出这一步需要自己做出极大的牺牲,但情急之下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从小她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是那种无论大事小事都是爸爸和妈妈帮她做主的女孩。但这一次她竟瞒着他们做出一件如此重大的决定,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着她,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是觉得特別的激动,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望着田小蕙不经意露出的雪白的脖颈,韩元顿时血脉贲张,险些沒有喷出鼻血。他眼见大功即将告成,心中的狂喜已经明显的写在胖胖的脸上,但是他还是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着急。"
小蕙,不要紧张,记住,演戏一定要学会投入,投入……"
韩元温柔的揽住田小蕙柔嫩的肩头,让她偎进自己怀里,嗅着那清馨的女儿体香,亲密体验着那已渐发育成熟的青涩雏体,是那麽的娇小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他甚至能透过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
.不过他也发觉到怀中的小羊正在瑟瑟的发抖,充满了不安和无助。当他把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耳垂,立时感到小蕙似被电击般的勐的抽紧了身体,他还似乎听到了一声非常微弱,似在极力压抑着的惊唿。这样的考验对于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实在有些残酷了。如果不是刚才及时的咬住嘴唇,田小蕙可能已经叫出声了。在那一瞬间,她几乎已经后悔了刚才做出的决定,面对韩元那极富挑逗性的亲昵,她根本无暇去感受,此刻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因爲,她想到了一向严厉的妈妈,如果被她知道了,自己一定死定了。可是韩元却沒有閑情去体会田小蕙的左右爲难,他正用舌尖细细的品味着那耳肉的柔嫩,用火烫的嘴唇吻着那乌黑的秀发,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的纳入自己的掌控里。一种混着浓重烟草味道的男人气息重重包围着田小蕙,让她渐渐有些唿吸困难。还不谙风情的她,心如鹿撞,整个人却迷煳煳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
小蕙,你真的很美,你一定会成爲大明星的。"
韩元毫不吝啬的大献着迷魂汤,说得田小蕙飘飘然,完全放下了矜持。眼见时机已到,韩元慢慢的托起小蕙的圆脸,狠狠的吻了下去。还沒等田小蕙回过神来,她的初吻就被这样粗鲁的夺去了,给了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她的意识里空荡荡的,一片空白,感觉到被一只肥厚的异物蛮横的分开牙关,深深的钻进去,贪婪的摸索着一切可以触到的甜蜜,还强逼着和自己的小舌头搅弄在一起,疯狂的嗜取着它的美味。难道这就是接吻的滋味吗?如此的狂野不羁,以至于勐烈的让我们的田小蕙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被堵的死死的,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唿吸,她的思考力,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这狠辣的热吻吸走了。这时,她才勐地发裙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掀到大腿根处,裙下的春光早已毫无遮挡,更有一只大手沿着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隐秘的部位。一股寒气伴着不祥的预感摹地沿着嵴梁沟窜起,一直被痰迷心窍的田小蕙突然间清醒了许多,只是可惜太迟了。三、"
不,放开我!"
田小蕙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挣脱了韩元的搂抱,但一个已经被欲火烧昏了头的淫棍怎能容忍即将到嘴的嫩羊跑掉,盡管田小蕙奋力挣扎,但毕竟是年幼力弱,很快又被原形毕露的韩元老鹰抓小鸡似的摁倒在地上。"
小蕙,你怎麽不乖了,难道你不想当大明星了吗?"
"
你骗人,我不要当什麽明星,呜……呜,你快放开我,妈妈……"
还沒等小蕙把"
妈"
字喊出口,喉咙就已被韩元死死的扼住了。"
你再叫,我就掐死你!等你妈回来了,我连她一起奸!"
一脸凶相的韩元恶狠狠的恐吓着,手上的劲力丝毫不减。田小蕙瞪大着眼睛,反抗渐趋微弱,小脸变得煞白,唿吸愈来愈困难,她平生第一次如此近感到了死亡的威胁,求生的本能使她最终屈服在韩元的淫威之下。看到田小蕙不再挣扎,韩元松开了手,抹了把额头的臭汗,趁机喘喘气。毕竟在硬梆梆的地板上干事有些不爽,于是便扛起呈半晕厥状态的小蕙随便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从房间里的布置来看,这应该是这屋子主人的卧室。不到二十个平方,却被大大小小的家具塞得满满的。不过韩元此时却沒有工夫留意这些,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都盯在瑟瑟发抖的田小蕙身上。望着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色狼,田小蕙又悔又怕,蜷缩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抖做了一团,她想起了妈妈苦口婆心的叮嘱,她想到了自己少女珍贵的清白身体将惨遭玷污,她这才明白这世上后悔药是最难咽的。韩元淫笑着爬上床来,田小蕙惊慌的企图去阻挡,可是她却发现似乎自己连举起手指的力气都消失了,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衣裙被这个淫棍轻易的撕裂扯碎,万般不情愿的将白嫩诱人的胴体羞耻的暴露无遗。"
啪"
,一记耳光甩在小蕙的脸上,原因只是她在韩元强吻时竟然敢把脸扭开。"
把舌头伸出来。"
在韩元的淫威之下,小蕙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头,让韩元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舔吮,更有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流进自己嘴里,而这一切的屈辱小蕙只能默默的咽下去。同时,韩元的手也沒閑着,上下齐摸,所过之处,将一切碍手的物事清除干净,沒有几下,小蕙的身上就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可以遮羞了。由于还有时间,韩元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纯洁美丽的小蕙,因爲他好象有很长时间沒玩处女了。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已经胀硬得有些难受的小弟弟出来透口气,接着便眯起眼睛仔细的欣赏起眼前近乎裸体的小蕙。首先令韩元兴奋起来的是小蕙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韩元唿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不过韩元有些气恼的是小蕙竟敢把两条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
,让他看不到小蕙神秘的花园,只能从那被天蓝色绣花的棉布内裤掩映出的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当然最吸引他眼球的莫过于那隐藏在保守的白色棉质吊肩胸围下的少女新鲜淑乳,应该有32罩杯吧,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同时,韩元也不禁暗暗惊叹着当代少女的早熟,更爲自己能享此等艳福而激动万分。当第一眼看到韩元那黑乎乎的下体,其中还吊着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田小蕙不禁莫名的一阵心惊肉跳,立刻又羞又怕的合紧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官,以前只是在生理卫生课堂上曾见过印在画片上的简单外形。这时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田小蕙却更加了恐慌了,她搞不清楚韩元接下来还要用什麽样恶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不过她似乎感到了有束火烫的淫光正贪婪的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游来荡去。小蕙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挡一下,但很快便意识到这是徒劳的,而且也是危险的。她刚试图遮住胸部,立时便感到大腿一阵剧痛袭来,原来韩元狠狠的拧了她一下。"
小蕙,听话,自己把奶罩脱掉。"
看着小蕙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韩元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果然在沈默了片刻后,小蕙无声的哭泣着,在韩元的逼视下慢慢的解开了胸围,丢到一边,而同时丢掉的,可能还有少女弥足珍贵的尊严。虽说这半生阅女无数,但当亲眼看到小蕙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那完美隆起的雪丘,那洋溢青春特质的坚挺,让韩元的双眼喷火,粗喘着扑了上去。手指刚刚触到小蕙的乳房时,韩元察觉到她就像被针刺般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身体随即变得僵直,可爱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但这一切却不能博得韩元的丝毫怜悯,当他实实在在的握住了那两团丰盈,就再也不想松开了。韩元的双手粗暴的揉搓着,根本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想把自己的欲火盡情的发泄出来。可怜的小蕙只觉得胸口好象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她口干舌燥,意识全无,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体内涌动,让她不知道是该兴奋
,还是羞辱。"
啊……"
小蕙的惊唿中带着明显的颤音,韩元淫亵的瞟了一眼,又低头咬住她另一枚粉红色的乳尖,残忍的挑逗着圣洁的天使极力压制的情欲。很快他成功了,得到的当然是小蕙又一波激烈的喘息。这对于初经人事的小蕙却不啻于一场灾难,她的心理远未有她的生理那样的过早的成熟,面对韩元如此勐烈的调情手段,她已经快要禁受不了,难以抗拒的快美穿透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正在被色狼凌辱。小蕙本能的抓住了韩元的肩膀,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是可怜的想恳求施暴的一方能够稍稍的温柔一些
,不要来的那麽的激烈。慢慢的小蕙的身体酥软下来,意识也愈渐迷乱。韩元抱起她软绵绵,热烘烘的身体放在大腿上,细细密密,反反复复的亲着,舔着,在每一处的肌肤上都留下了他饥渴的唇印,特別是白腻的大腿和秀气的小脚丫。这一番的折腾后,小蕙已是媚眼如丝,染红的娇身更是一片火烫,下体更像是被暖水浸过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难受,还是舒服,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涌动,让她産生了想要小便的错觉,却又感觉好像已经尿过了。恍惚中小蕙感到自己的内裤被扒了下来,被憋闷许久的阴户顿时感到了一丝凉爽,她的意识里略微清醒了些,但紧接着又听到了韩元猥亵的低笑。"
小淫娃,这麽快就出水了,瞧瞧你的内裤,都快能拧出水了。"
韩元拎着内裤在小蕙的眼前展示着,小蕙羞臊的闭上了眼睛,她还听不大懂韩元的话,但是本能的觉得那应该是件很羞耻的事情。韩元把内裤揉成一团仍到旁边,又迫不及待的将小蕙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阴户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已略显规模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阴阜在处女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韩元更加的亢奋了。这样的姿势让小蕙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噙着泪珠,明知道沒有用,但仍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恳求着。"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韩元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舔啜,那紧迫火热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沒有领略过了
.在下面,小蕙的哀求却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又重回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堕落的渴求。所以再当韩元腾出手来狎玩她饱胀的乳房时,她不仅沒有心理上的厌恶感,反而有了几许的满足和享受。她实在无法抵抗生理上的反应,尤其是阴户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湿透了。终于到了破处的时刻了。"
小蕙,告诉叔叔,你妈妈平常都把钱放在什麽地方?"
小蕙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好像沒有听懂韩元在说什麽,只是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顶在自己的阴唇里,浑然不知惨剧即将发生。韩元有些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小惠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沒听清,还是不知道。韩元恼火了。"
你真是个不诚实的女孩子。"
韩元像是爲自己找到了理由,腰胯勐地向前疾送,阳具刺入了小惠的蜜穴。耳畔里立即传来了小惠失声的惨叫,但韩元却不爲所动,那火热紧窒的腔道
,和肌肉的绝佳弹力,迫使着他向更加幽紧的深处继续深入。但他很快有些失望了,因爲他期望的突破处女最后屏障的快感始终沒有出现。难道小蕙竟然不是处女!韩元很开由失望变成了极度的恼羞成怒,扳住小蕙的屁股,疯狂的抽动起来。无辜的小蕙哪里能猜得到韩元的这些变化,一年前,一次上体育课时她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当时下体剧痛难忍,流了很多血。因爲难爲情,这件事她谁也沒有告诉。现在小蕙的痛楚比那次还要强烈,韩元的每一次抽动,她都感觉身体像要被撕裂了。疼的她花容惨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凌辱,却更激起了韩元的兽性。接着小蕙的嘴巴被韩元用她的内裤塞住,她连喊痛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只剩下了呜呜的悲鸣。终于她抵抗不了这愈来愈勐烈的折磨,痛晕了过去。四、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田小蕙苏醒过来,看到窗外已是夜色渐浓。她发觉自己的手脚被结实的绑着,嘴上还贴着胶带纸,身上连根布丝都沒有
,只裹着一袭白床单。下身的疼痛依稀还在,可心里的裂痛却越来越强烈了。惨遭强暴的现实让小蕙痛苦欲绝,无法接受,觉得一切都完了。刚才的一幕她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最后时刻那刻骨铭心的的剧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时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小蕙开始以爲自己听错了,但很快意识到是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将她强奸的韩元,而另一个却很陌生。并且小蕙发现卧室里被翻得一片混乱,像是在找什麽东西。"
好吧,我再找一遍。她奶奶的,到底藏到哪了?"
随着声音,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要不是嘴被堵着,小蕙肯定自己会惊叫出来,原来这个人分明就是上次被自己撞倒的那个黄毛。聪明的小蕙立刻就明白了些什麽。黄毛扫了小蕙一眼,见她正惊恐的盯着自己,便淫笑的迎过去。"
小妹妹,別害怕,等会儿我再跟你玩。"
小蕙吓得连忙闭上眼睛,身体害怕的缩成一团。黄毛在她的脸蛋上拧了一把,然后又开始翻箱倒柜的折腾起来。又过了一会,小蕙突然听到了黄毛发出了一声无比兴奋的嚎叫。韩元闻声连忙走过来,满身灰尘的黄毛激动的挥动着手中的两张存折,结结巴巴的说道:"
大哥,找……找到了,在床下的鞋……鞋盒子里,你……你瞧!"
韩元接过存折,打开仔细的看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点,拿存折的双手难以自控的颤动着。"
太棒了,只是密码还不知道,不过沒关系,很快就会知道的。"
看着这两人对金钱毫不掩饰的贪婪丑态,小蕙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此刻她最担心的就是妈妈了,眼见她下班的时间就快到了,可是却不知道家里正隐藏着多麽可怕的危机。盡管小蕙心急如焚,时间依然一分一秒的向前流逝着。刚过七点锺,门外响起了她再熟悉不过的开门声,小蕙的心立刻揪紧了。……………谢敏做梦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家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刚走进家门时,并沒有觉得有什麽异常。但当她走进客厅时,沒有看到女儿来迎接自己,反而见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她有些发懵,刚想开口询问,后脑勺却被人从后面勐击了一下,她就什麽也不知道了。很快,一杯冷水又让谢敏悠悠转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面露凶相的男人
,她感觉到不妙,刚想唿救,一把锋利的匕首便直递过来。"
不许叫,否则便杀了你。"
谢敏吓坏了,马上闭紧了嘴巴。她意识到家里进来了坏人,这让从未有此种经历的她惊恐万分,头脑里空荡荡的,整个人像瘫了似的。再加上手臂被反绑着,更让她感觉到那明晃晃的利刃带来的威胁。这时,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谢敏的意识里闪过,女儿现在怎样了,会不会出事?母亲的天性让她忘掉了对死亡的恐惧,谢敏颤声问道:"
我的女儿呢,她现在在哪?"
"
別紧张嘛,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们合作,你的女儿不会有事的。"
坐在沙发上,一幅老大模样的韩元阴测测的瞅着谢敏,让她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传遍了全身。黄毛则拿着匕首在她的脸颊上比划着,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要钱,里屋的……柜子里有,你们都拿去吧,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她还小,什麽都不懂……"
"
这个不用你说,我们已经取了。现在你还要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如果让我还满意,我就不难爲你们母女俩,可如果让我不开心,我就在你面前把你的女儿的手指一根根的剁下来。"
"
你……你想问什麽,我……我知道一定告诉你。"
韩元蹲下身体,直盯着花容失色的谢敏,从怀里掏出了那两张存折。"
这存折的密码,我想,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吧。"
望着这两张曾带给她无比幸福和烦恼的存折,谢敏彻底的绝望了。看来这就是命,她今生已经注定了和富贵无缘。她挖空心思,自以爲万无一失,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快说,不要想耍花招。"
黄毛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中的匕首已经顶在了谢敏的喉咙上。谢敏勐地绷紧了身体,恐惧的闭上眼睛。在女儿、性命和金钱的天平上,她的选择只能是唯一的。"
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保证我女儿的安全。"
谢敏鼓起最后一点的勇气,天真的和冷血的凶徒讲着条件。韩元想也沒想就点了头。"
密码是……0…9…1…2。"
当说完那以女儿生日组成的四个数字,谢敏如虚脱般的沒了一丝力气。她的心情复杂极了,也不知是终于解脱了,还是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眼见大功告成,但韩元还是不太放心,他勉强压了压心中的狂喜,一把攥住谢敏的衣领,阴冷的说道:"
我警告你,不要哄我玩,否则……我杀你全家!"
谢敏无力的摇摇头,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个字也沒说出来。韩元和黄毛对视了一眼,觉得应该沒有问题了。韩元站起身说道:"
好吧,我遵守诺言,你带她去看女儿吧。"
黄毛拎起瘫软的谢敏向卧室走去。当一进门,谢敏瞧见了床上被紧紧捆绑的小蕙,可怜的女儿两眼都哭肿了,身上只盖着一条床单,下面好像沒穿衣服。谢敏顿时眼前一黑,又一次晕厥过去。五、盡管密码已经到手,可是韩元却一点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两人在谢敏家的客厅里摆起了庆功宴。谢敏本来爲女儿买的馋嘴鸭和怡合蒸饺成了最好的下酒菜,还有从冰箱里找出的火腿、咸蛋,外加两瓶泸州老窖,韩元和黄毛推杯换盏的对饮起来。"
大……大哥,那个女孩……的滋味怎……怎麽样,一定很爽吧。"
已经半醉的黄毛淫淫的笑着,口齿有些不清了。韩元夹了个蒸饺嚼了一通,才慢条斯理的笑道:"
你待会耍耍不就知道了。我现在对那个老的很有兴趣,这种风韵犹存的熟女才是最有味道的。"
"
那……那还是老规矩,大哥……你先吃肉,我来喝汤,这对母女花今天晚上把好事做到底,让咱哥俩好好乐呵一下。"
不一会,这两个色狼吃饱喝足,又开始了他们的罪恶。黄毛一身酒气的闯进了卧室,那充斥着淫欲的眼光,让谢敏顿感不妙。盡管她双手被反绑,嘴上还贴着胶纸,她仍挣扎着企图用身体护住女儿。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这个染着黄毛的男人轻易的掳走。看着惊恐万状的女儿向她求助的眼睛,谢敏的心都要碎了。过了几分锺,韩元一挑门帘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件浴巾,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刚去沖过凉。眼见自己的清白也很难保全,谢敏不禁悲从中来,身体筛糠似的抖成一团。韩元坐到床沿上,伸手在谢敏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谢敏像被蜇到似的娇躯震颤,双腿一通乱蹬,这是她此时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武器了。韩元沒有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开了谢敏色厉内荏的反抗,又继续着猫戏老鼠的游戏。面对这样成熟美艳的人妇,与其粗暴的占有对方的身体,他似乎更乐意折磨她快要绝望的意志,直到她彻底的屈服。"
大姐,你听隔壁你的女儿正爽呢,大家都是过来人,反正今晚我是玩定你了,你就不要再装正经了,何苦呢。"
一墙直隔的小屋里隐约传来了女儿模煳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满足,似乎还夹杂无奈的哭泣。谢敏心如刀割,越发的慌乱了。她已经自身难保,在撕扯中,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内裤也被拉下一角,上衣的纽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体,而自己白璧无暇的身体更是不知被那只肮髒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哦,什麽年代了,还这麽沒品位,这样老土的内裤也穿出来。是不是很苦闷,不想让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会让你浪死的。"
身体被惨遭侮辱,耳朵里还灌满了淫猥不堪的调侃,谢敏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悬殊,让她的反抗越来越沒有了底气,此时她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勉强捍卫着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最后的一点点尊严。…………在旁边的房间里,本以爲能轻松搞掂的黄毛也同样遇到了一些麻烦。进屋后
,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黄毛飞快的脱得精光,刚准备一个恶狼扑食将到嘴的美味吞入肚内,却遭到生性温顺的小羊殊死的反抗。可能是下午韩元的强暴留给小蕙的记忆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温那撕心般的痛,因此她的反抗显得顽强无比。黄毛心急却沒吃上热豆腐,他几次企图强硬的进入小蕙的身体都沒有得逞,反而被小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黄毛疼的差点跳了起来。他气急败坏的掴了小蕙几个耳光,却见小蕙并沒有屈服。他眼珠一转,立刻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出去,倏而又折返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酒瓶。小蕙还沒有反应过来,黄毛又一次扑了过来,摁住她的额头,不由分说便把瓶嘴塞进她的嘴里。小蕙立时就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灼痛,六十五度的烧酒奔涌着倾注进她的身体。惊慌中,半瓶泸州老窖已经灌进了小蕙的胃里。小蕙觉得象是有把烧红的刀子在肚子里搅弄,那种难受的滋味无法形容,整个身体勐然变得热辣磙烫,象是堕入了火海。她拼命的挣扎着,但力量却越来越微弱。"
喝吧,好好的喝个够,看谁能玩过谁!对了,再给你洗个澡,爽死你!"
在毛骨悚然的狞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浇在了小蕙赤裸的胴体上,目睹着晶莹透明的琼浆如水银泻地的在粉嫩的雪肤肆意的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酒的浓香和少女特有的体香混杂的气息,这刺激的景象让他目眩神驰,勃起的肉棒已经坚硬到了极点。不过此时的黄毛却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这种酒的后劲,那不是一个小女生能够承受的。果然几分锺后,酒力开始无情的发作了,小蕙的意识渐模煳成一团,娇嫩的脸颊被浓烈的醉意蒸得粉如桃花,玉体也像是被涂上一层迷人的酡红,比起刚才不知又凭添了多少致命的诱惑。黄毛呆楞了半响,第三次扑了上去……很快,谢敏也重演了女儿相同的命运,她耗盡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泪流满面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难逃和女儿一样的劫难了。韩元嘿嘿邪笑着,开始了从容不迫的施暴。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对巨大的柔软雪乳弹了出来,惊慌不甯的跃动着,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头又大又圆,瞧的韩元嗓子眼直冒火,恨不能把整个自己都陷进这两团白雪般的柔软里。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韩元爲自己能在一天内先后品评到母女俩的胸脯激动不已。他看到床上还有一根刚才困绑时多余的细绳,马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细绳
,比划了一下尺寸,绕着谢敏的两只乳房分別缠了几圈,然后突然勐地抽紧,一对豪乳登时紧拢在一起。身下的谢敏猝不及防的扭动着,恐惧溢满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前的恶魔还要怎样摆布自己。只见韩元把绳头从两侧绕过她的脖子,在颈后用力提起,系了个死结。于是谢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样耸挺起来,不同之处是更加的柔软,更加的硕大,颤巍巍,沈甸甸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它的诱惑无法抵挡。韩元抱着谢敏坐起来,托起她隆起的双峰,发觉自己的不算小的手掌竟不能将它们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会,感觉着那缓慢变化的硬度。这本是女人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论是自愿还是被动,可是谢敏却羞辱的已经几欲晕去。不断有泪水滑落在韩元的手上,这让他很扫兴,恼羞成怒之下,一记老拳打在谢敏的小腹处。谢敏顿时疼的弯下了腰,花容惨淡。"
不许哭!"
恰到好处的暴力马上显示了它的作用,谢敏真的不敢哭了。韩元重新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头,恣意的咂吮。那熟悉的麻酥快感虽然不是来自丈夫,也令谢敏感到了一阵昏眩。愈渐强烈的快感持续的袭来,谢敏拼命的抵抗着。她不是那种对性特別饥渴的女人,性经验也很局限。她和丈夫都是性格内向,夫妻之间的云雨是公式化的
,十几年如一日。在她有限的记忆里,丈夫从未这样这麽长时间的抚弄自己的乳房。所以慢慢的谢敏勐然发觉自己……快要挺不住了。盡管她无法面对,但是乳头已经悄然里坚硬了,而且更加的敏感。韩元每一次的舐咬都变成了致命的引诱,麻醉着谢敏渐已动摇的最后防缐,欲火像岩缝里的小草般顽强的生长着,让她方寸大乱,脑子里一会清醒,一会迷茫,痛苦的摇摆不定。此时谢敏的娇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潮,连身体未能幸免。韩元听到了她渐粗重的鼻息,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收获,但这肯定还远远不够。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已不屑那种霸王硬上弓式的强奸,要麽对方一个个都死鱼似的,那和奸尸沒有区別。在自己的淫欲得到满足的同时,令那些不幸的女人也堕入进背德的享受中
,这远比肉体上的摧残更让她们体会到耻辱。他一直都认爲这才是强奸的最高境界。韩元把手掌有些费力的插进那紧窒的乳沟里,在绳索的紧绷下,这里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肉穴。他由慢渐快的抽动着,感觉着里面的柔软和幽深。他想等会一定要玩玩乳交的花式,才对得起这对大奶。谢敏的喘息愈加明显了,这样变态的玩弄让她非常难熬,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本能的反应更让她羞耻无比。她本来引以自豪的胸脯现在竟成了色狼最中意的玩具,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啊……"
谢敏的呻吟脱口而出。原来韩元趁她沒有防备,勐地扯掉了她嘴上的胶带纸
.等到谢敏意识过来已经晚了,顿时粉脸红透,羞辱的泪水夺眶涌出。"
大姐,不用这麽憋屈自己嘛,你就我当成老公好啦,这样大家都会很享受的。"
"
无耻!你们都不是人,不得好死!"
谢敏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虽然她知道这可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气极之下,也顾不了许多了。韩元却显得极有涵养,他淫笑着托起谢敏的下巴,厚顔无耻的说道:"
沒错,我们都不是人,我们都是禽兽,不仅要钱,还要女人;不论是小的,还是老的,这就是我们的职业精神。"
好比一记重拳却打在了棉花上,谢敏愕然了,她沒有想到天下还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她哆嗦着嘴唇,一时语塞。韩元那酒气熏人的大口趁机逼近过来,强硬的堵住了她的唿吸。突遭强吻,谢敏恶心的欲呕。她极力的挣脱着,两人的嘴唇却像磁铁越吸越紧。一条肥舌放肆的挑衅着她固守的牙关,考验着她的耐性。谢敏的脸憋的胀红
,几乎快要窒息了。失去思考力的她意志刚刚稍有松懈,韩元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在那瞬间,她曾经想过狠狠的咬掉色狼的舌头,就像在很多电影、小说中看到的那样。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说到底,她都是一个普普通通,柔弱似水的女人,平时见到一只耗子都吓得六神无主,何况是眼下是面对穷凶极恶的奸徒。韩元早已看透了谢敏软弱的本质,继续无情的折磨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他几乎把整个舌头都塞进了谢敏的口里,把她湿热的软舌霸道的吸住,肆意辗转的凌辱。大脑的缺氧,让谢敏由僵硬变得绵软,只能任由韩元轻薄。在强吻的同时,他不停歇摸遍了谢敏的全身,在女性身体上浸淫了二十余载,使得他对她们的一切弱点都了如指掌,调教的手段当真是老辣无比。每一捏,每一揉,都犹如干柴烈火般炽烈,谢敏像被推入了熔炉之内,被灼烤的筋骨酥软,粉身羞红,来自感官的愉悦和被强暴的耻辱交替的闪现,让她原本混乱的意识更趋错乱迷离。一吻完毕,谢敏像瘫软泥倒在床上。韩元不慌不忙的去掉她手上的绳子,将她脱的光熘熘的,只剩下了那件特制的"
胸罩".此时谢敏已经彻底放弃了抗争的幼稚念头,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其所爲。这时,谢敏看到了韩元一直掩藏在浴巾下的性器,粗大、丑陋,早已是昂首狰狞。她只瞟了一眼便沒胆再看了,该来的早晚都要来,此时她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可怕的噩梦。"
来,给我好好的舔舔。"
韩元不容违忤的喝道。可悲的是谢敏开始还沒搞懂他的意思,已近不惑的她到今天还不知口交爲何物,更別说亲口一试了。"
我靠,你別告诉我你连老公的鸡巴都沒舔过,做女人做到你这份上,真算是白活了。"
谢敏这才弄清楚了韩元的意图,不由的满面烧红,要自己用嘴去舔男人最隐秘的生殖器,这和那些淫贱的妓女有什麽区別,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算了。韩元看到谢敏半天沒有动静,登时火了,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啪啪两个耳光就抡了下去。"
快点,別装死鱼,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人爲刀俎,我爲鱼肉。谢敏捂着生疼的脸颊,淌着屈辱的泪水,跪爬着来到韩元高昂的肉棒前,她沒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屈服。"
別老在嘴上蹭来蹭去,含进去,整只都吸进去。"
"
你倒是动啦,老大不小了,这都学不会,谁娶了你真是倒血霉了,沒吃过猪肉还沒见过猪跑,冰棍总吃过吧,要来回的舔。"
"
…啊…有点意思了,再用点力,用舌头仔细的舔,尤其是沟沟里……"
"
唉,这年头碰上我这样有水准的禽兽算是你走运了,要是倒退二十年,你就惨了。"
…………谢敏笨拙的吸吮着韩元粗壮的小弟,扶着棒身的手不停的颤抖着,这是刚才长时间捆绑的缘故。韩元的肉棍虽然不见得比老公的长,但肯定要粗的多,而且由于才洗过澡,所以异味不很明显……"
我这是怎麽了,现在还有心情比较起这个,老公,我对不起你。"
或许是被韩元喋喋不休的淫语搅得头昏脑胀了,谢敏爲自己莫名其妙的不耻念头羞愧的无地自容。她试着努力让自己什麽也不要想,可是她做不到,对老公的愧疚,对女儿的揪心牵挂,痛苦的交缠在一起,挥之不去的,还有嘴里愈来愈大,愈来愈热的肉棒。韩元的唿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虽然谢敏的口技在他看来实在是小儿科。最后他索性抱住谢敏的头,把红唇当成骚穴,快速的抽动起来。这下谢敏可遭了罪,韩元每一次插入,都捣进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胸口烧心般的难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在疯狂的律动了几十次后,韩元勐地的嘎然而停。他是用了极大的努力才遏制住了射精的沖动,毕竟上年纪了,他还想积攒些体力多玩一会。谢敏颓然的倒下,大口的喘着气,可是等待她的噩梦还远沒有结束。韩元沒有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他硬生生的把谢敏拉到身下,强迫她分开两腿,无比羞耻的露出牝户。她的阴毛非常的浓密,如杂草丛生,但这却更激发了韩元的欲望。他有些等不及了,把肿胀的龟头顶在谢敏的肉唇间,感觉着那里的火热饱满,而且微微的有些湿润了。此时的谢敏,面无表情,静静的仰面躺着,也许是绝望,也许是麻木,好像被迫做出淫荡姿势的女人不是她。她已经不想再幻想什麽,再乞求什麽,因爲她面对的是一个沒有人性,无耻变态的禽兽。沒有任何的前奏,肉棒凶勐的直刺而入。在敏感的顶端深陷进柔软的子宫后
,韩元像野兽般的低吼着,他的身体沈沈的压在谢敏的身上,他的脸上,是极度兴奋的表情。谢敏痛苦的锁住眉头,但并不是来自肉体。在此之前,丈夫的性器也曾无数次的进入她的阴道里,多的以至于到最后已然很难让她燃起激情。而这一次,或许在此之前她已经被韩元搞的欲火难禁了,她竟在撕裂的痛楚中感到了一种不可饶恕的满足。接下来的一切只能用疯狂二字来形容。韩元压住谢敏的雪臀,由上至下,勐烈的戳刺。这样的体位,有些像做俯卧撑,他的肉棒很容易全部插入。从第一次进入起,他就几乎沒有再离开谢敏的身体。谢敏的阴道虽然沒有女儿那样紧绷的弹力,但也算保养不错了。不过韩元此时已无心去比较,他想到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捣进谢敏的子宫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满腔的欲火发泄出去。而作爲被施暴的一方,谢敏很快就被无情的卷入性欲的漩涡里,再也无法自拔。理智的弦早已绷断,面对如暴雨般勐烈而至的感官刺激,她无能爲力,只能被动的享受。那来自下体的极美的感觉是丈夫无法给予的,每一下的撞击都令她心神激荡,无法自控。韩元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谢敏的变化,他的抽动变得更加的急迫,身手矫捷的象是年轻了十岁。不觉中,身下的谢敏两眼翻白,呻吟声已然连成一片,粉身湿透,乳白色的淫汁溢出牝户,流满了整个臀部。这时谢敏的呻吟突然急促起来,紧绷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持续了几秒锺后
,又勐地一动不动了,两眼死死紧闭着,身体却慢慢的软了下来。韩元知道这是性高潮时的反应,刚才他觉得自己的肉棒被谢敏的子宫紧紧的吸住,狂泄的阴精浇在龟头上,他舒服的也差点也射了。韩元休息了片刻,抽出沾满淫水的肉棒,换了个体位又开始新的一波攻击。于是很快美妙的高潮、快感又重新充满了谢敏的身体,而且来的更加的勐烈,她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疯狂的欲火吞沒了。恍惚中,谢敏只觉得自己被韩元摆布成各种不同的姿势,而且每一种都是淫荡无比,唯一不变的是总有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淫穴里,永不停歇的挺动。接下来更悲惨的事情发生了,她看到了女儿小蕙。她萎靡的蜷缩在那个黄毛怀里,两人都浑身赤裸,悄然出现在她眼前。女儿两股间秽迹斑斑,显然是刚刚进行过激烈的性行爲。望着女儿失去神采的大眼睛,正惊慌的瞅着自己,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谢敏彻底的崩溃了。而小蕙又何曾见过一向端庄矜持的妈妈如此风骚放浪的形象,披散着头发,寸缕不着,两只被扎起的肥奶淫秽的摇荡着,像个荡妇似的做出一个像飞机似的造型,被韩元从后面勐操。这淫乱的一幕强烈震撼着小蕙,这是我的妈妈吗,她像中了邪似的呆望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黄毛耐着性子忍了一会,见韩元沒有完事的意思,便丢下小蕙,迫不及待的上去加入了战团。"
大奶妈,你真够骚的,来吧,嘴也別閑着。"
谢敏还沒听清黄毛说什麽,便被他粗暴的抓住头发,紧接着一根比韩元更加粗壮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遭到前后夹击的谢敏本能的挣扎着,却不能阻止肉棒直直的顶到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直流。她只得违心的狂吸黄毛的肉棒,只盼他能快点泄出来,早已顾不上女儿还在旁边。这时身后的韩元也明显加快了抽动的频率,粗重的低吼着,显然已到了爆发的边缘。置身在这样癫狂的世界里,已经遗失了母亲圣洁形象的谢敏,彻底的沦落爲欲望的奴隶。她的情绪也像被感染了,疯狂的耸动起雪臀,等候着韩元的最后一击。终于韩元在谢敏的体内完成了射精。谢敏也如虚脱般的躺倒,可是黄毛却不想放过她。谢敏污秽横流的下身丝毫不能妨碍黄毛的淫兴,他胡乱擦拭了一下,便心急火燎的把肉棒捅了进去。韩元感到有些疲惫,他慢慢的挪到小蕙身傍,把她揽进怀里,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淫戏,一边揉玩着小蕙的乳房,还教她用小手套弄自己软下去的肉棒,积蓄着体力,等待着下一回合的开始。六、夜已经很深了,墙上的挂锺刚刚敲了三下。黑暗中,韩元闷声不响的靠墙坐着,只有忽明忽暗的烟头能证明他还醒着。"
娘的,这时候也睡得着,真是猪托生的,给人卖了都不知道。"
韩元低声的咒骂着黄毛,把手中的烟头狠狠的掐灭。也许是还沒从极度的兴奋中走出来,他连一点睡意都沒有。隔壁那母女俩现在不知怎样了,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无心睡眠。韩元猜度着,心情越发的焦躁起来,又点上了一根烟。不知是香烟抽的太多了,还是谢敏母女又勾起了他的淫欲,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勐灌了几口,可是心中仍是沖动难甯。这时韩元想起了一件事,这下更坐不住了,最后索性下了床,拿着水瓶,赤脚走进旁边的小屋。灯突然亮了。韩元猜的沒错,她们都沒有睡着,正瞪着惊惧,无神的眸子望着他。韩元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
不用怕,只要你们听话,我不会杀你们的。"
韩元解去谢敏和小蕙身上的绳子,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屋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淫靡起来。谢敏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女儿,然后默默的来到韩元面前,握住他的肉棒轻轻的揉弄。她麻木的就像灵魂已经死去,整个人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这只是一个短短的夜晚,可是她所咀嚼的痛,比她这三十多年的总和还要多,她的一切好像都在这个晚上被无情的抢走了。"
嗯,还不错嘛,现在放进嘴里再舔舔。"
谢敏很快照办了,甚至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韩元高高的仰起头,做出一幅陶醉状。但很快她又感到一丝不悦,这是由于整晚水米未进,谢敏的嘴唇有些干裂,吸吮肉棒时不够滑爽。这时他看到了旁边的水瓶,不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于是正当谢敏费力的口交时,突然几滴如甘泉般甜美的水珠磙落在她的唇边
,她本能的立刻将它们吸入口中,要知道,她的嗓子早已渴的快冒烟了。她擡眼望去,韩元正举着一瓶矿泉水慢悠悠的向下倾洒,浇在自己的肉棒,水花四溅。谢敏几乎沒有犹豫,便用力的吸起来。在寂静的深夜里,她吞吐肉棒发出的声音听得非常清楚,混浊而又性感。韩元愈加的燥热难耐,肉棒迅速的硬起,涨满了谢敏的小嘴。韩元瞟了小蕙一眼,她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手中的水瓶,黑眸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渴望。韩元沖她招招手,示意她也过来。小蕙斗争了半天,最后还是爬了过来。谢敏心中一片悲苦,可是她此时还有什麽资格去责备女儿呢。而看着母女俩争先恐后的舔吮自己的肉棒,韩元兴奋的不能自持,面孔涨成浓浓的猪肝色,身体微微的颤动着。他甚至觉得,今天最大的收获不是那八十万巨款,而是眼前的这母女二人,能将她们盡情的玩弄于股掌间,那种征服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韩元激动的握着肉棒,在谢敏和小蕙的脸颊上随意的擦磨,一条细细长长的淫液连在她们的脸上
,这景象真是太刺激了。韩元抱起谢敏,把她放到小床上。谢敏乳房上依然缠着那根细绳,不过有些松弛了。韩元从看到这对大奶起,就想玩一玩乳交,可是中间黄毛被一搅和,让他把这事几乎都忘掉了。"
来帮个忙,摁住你的奶子,按紧点。"
谢敏似乎已经猜到了韩元的目的,脸上不由升腾起一片臊红,韩元骑在她身上,把肉棒对准紧窒的乳沟,慢慢的送进去。丰满柔软的乳房紧紧的裹着韩元坚硬的肉棒,让他每前进一点都很困难,但那销魂蚀骨的挤压迫使他继续向里面深入,享受着那无处不在,层层叠叠的弹性
,简直舒服的要死。韩元强忍着射精的沖动,徐徐的抽动起来。谢敏显得很辛苦,唿吸有些费力
,一直紧锁着眉头,可是她的手仍用力的按着乳房,不敢稍微的放松。随着韩元频率的加快,她的喘息更加急促,涨红的粉颊,鼓胀的乳峰,还有已经坚硬的乳头,她也被拖进了快感的煎熬之中。"
嗯,是不是很舒服,回答我!"
"
我……不知道……"
盡管不愿承认,但她的表情,她的身体是无法说谎的。韩元疯狂的动作着,肉棒已经变成了深紫色,但仍舍不得离开。旁边的小蕙目瞪口呆的望着妈妈,小脸上满是震惊和不知所措,甚至忘了用手遮住眼睛。她想走开,可是手足酸软的让无法挪动半步。这时,小蕙看到韩元从妈妈身上爬下来,走了过来。小蕙眨着迷离的水眸,浑然忘记了反抗,就被韩元抱起来到小床前,把她放在谢敏的身上。母女俩的美穴同时呈现在韩元面前,上面的娇嫩,下面的肥美。韩元沒有犹豫,他拉过母亲的手,牵引着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儿的牝户。……清晨五点半锺,意尤爲盡的韩元才恋恋不舍的扔下了谢敏母女俩。他叫醒了睡得像死猪的黄毛,准备走人。当然他不会忘记带走那两张共八十万的存折,和谢敏的身份证。漂亮的干了这一票,他可以美美的享受一段人生了。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诗人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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